说便是侯爷的女婿,到了景三小姐嘴里倒成了外人。”
“王爷若真把自个儿当作我祁安侯府的女婿,您今儿个自打一进门儿便拿出王爷尊荣兴师问罪的,是做给谁瞧呢?知道的您是为难我景盛芜,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瞧不起您的岳父祁安侯呢!”
果然,一直端坐于上首一语不发的景正明闻言面色沉了下来,扫了眼景盛芜与楚御,言道:“王爷且先坐吧,盛芜自小儿被本侯骄纵惯了,言语间若有失礼之处,王爷莫与她计较。”
闻言,楚御眸光一寒,既然景正明开了口无论他愿与不愿都势必不能拿景盛芜不敬来做文章了,说起来景正明与楚御之间的交易也是有些微妙的平衡,楚御要拉拢景正明一品军侯的权力,景正明也不得不顾忌楚御身为当今圣上最喜爱的儿子这一重尊荣。
敛起心头愠怒,楚御言道:“侯爷言重,本王心系颜儿方才也有失礼之处,侯府之事方才秀禾已于本王详说,本王认为事情蹊跷,尚有待查证,夫人与侯爷多年情分,想必侯爷也不愿让夫人含冤受屈。”
眼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不得不说,这楚御也当得个能屈能伸的人物。
景盛芜冷眼瞧着,朱唇轻启将景正明到嘴边儿的话阻了回去。
“王爷也说你所知之事皆是秀禾与你言说,秀禾是侧妃身边儿的心腹婢子,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秀禾的话不可信,那三小姐拿什么证明你的话可信?亦或是于你有利的证词可信?”
景盛芜扫了眼战战兢兢跪伏于地的小六与小四,冷笑道:“王爷怕是不清楚,你面前这两人正是夫人找来指证我的,我的人不可信,夫人找来的人难道还会为我所用不成?”
“这样的奴才惯会拜高踩低,曲意逢迎,三小姐如今大权在握,生杀予夺,这二人临阵倒戈也不无可能。”
景盛芜黛眉颦蹙,眸光清冷,方欲开口,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略带笑意的低语声。
“三小姐的话不可信,倘若换做容楚,不知可否听得进御王的耳。”
话落,楚御身子倏地紧绷,宽大的袖口下双手紧握成拳,眸色幽深地盯着门口。
容楚一袭月牙白锦袍推门而入,初春里的寒气似乎未能侵染他分毫,阳光倾洒,周身流动着融融暖意,目光越过旁人落在景盛芜身上,容楚唇边掀起一抹浅笑,道:“上回从三小姐这儿借来孤本,容楚特来归还,多谢三小姐赠书之情。”
顺着他的话儿瞧去,果然见容楚手中执一本书卷,书面泛黄,整体却保存得极好,看上去该是有些年头了。
“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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