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胡须说道,“盛芜,虽然你有爱护盛颜之心,但这轿辇却实在不能让盛颜坐了去,毕竟如今拜山,封的是你主事,怎么能够让盛颜代替你坐在那上面呢?”
闻言,景盛芜心中冷笑。虽然景正明一脸慈爱,看着很是为自个儿着想,但是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别人。这轿辇是自己看在侧妃的面儿上让给她的,而不是看在别的姊妹情分上。
果然,这人心还是长偏的,就算是当年父亲负了自个儿的母亲冷初雪。如今和这孙氏过了不下二十年的春秋,早已将当年冷初雪的情分给忘的一干二净了吧?连带着将自个儿这个本宫看的也没有景盛颜景盛雨姊妹重要了。
不然,岂会在这个时候儿,百般维护这景盛颜,而不是帮着处处被景盛颜算计的自个儿?
“父亲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景侧妃与我到底是亲姐妹,如今她身体不好,我怎么忍心让她坐在那小轿辇里,受那山路颠簸的苦楚?”
景盛芜一番巧妙地话语,将景正明剩下的话都堵在了肚子里,瞅着景盛芜这么识大体,关心人,御王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许。
他是知道早年景府上的矛盾的,虽然高门大户间的事儿都算是秘密,但是这御王的手眼自然是遍布天下。想要知道这祁安侯府上的事儿,也不过是轻而易举。
况且这景盛芜和景盛颜不是一母所生,孙氏对景盛芜也很是不待见,连着这景盛颜也对她嫌恶了起来。昔日她在景府上的日子并不好过,上回不就演了一出栽赃陷害的大戏。
但今日,她却是没有计较景盛颜前日种种作为,反而将自个儿的轿辇让给了染病的景盛颜,这样的情怀让御王不由得眯起了眸子。
只有这样不计前嫌的女子,才是最合适的御王正妃的人选!
看着那身影婀娜,淡然上了景盛颜那顶四人小轿辇。跟在了依仗后面的景盛芜,御王眸子里闪过一丝笃定的神色。
这个女子,他要定了!
“侧妃,这可如何是好。如今您坐在这十六人抬的轿辇上,等下子要是那轿夫失了脚,或者是那死士动手了,可如何是好?”石榴紧紧跟在那轿辇后方,贴在了景盛颜的身旁说道。
景盛颜在轿辇上也是急的额头直冒汗,紧紧地绞着自个儿手里的手绢。丝毫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路上可是已经被那死士埋伏好了陷阱,等下最轻的结果也是被这轿夫失了脚,将自个儿摔在了这山石上,有点子摔伤。这若是摔到了山石上,顶多也就是皮肉之苦;若是摔下了山崖,这可如何是好?
只怕是今日,她景盛颜的命都要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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