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哪里还是当日那景府上的一个小小丫头?
当下,景盛芜将手中的细腻青瓷双鱼戏莲叶的茶杯放下,对着景正明似笑非笑的说道,“父亲大人不要再卖关子了,盛芜听不懂呢。往日里,父亲大人也不似是今儿个这般胆小,对盛芜拐弯抹角呢。”
“你!”听到景盛芜这般嘲讽自己,景正明哪里还能够忍受得住,当下拍了桌子冷叱道。景盛芜却是丝毫不惧,只抬了脸看着景正明,似是等着他发火一般。
景正明扬起了的手掌,在半空中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落不下去。他看着景盛芜那娇嫩的脸庞呆滞了许久,方才叹息一声,放了下来。
这个我,如今已然是不受他的掌控了。
“罢了,盛芜,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景正明仿佛一下子老了两岁,只端起了那白玉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感受着清茶在嘴中翻滚的苦意,景正明嘴角轻微咧动了一下。
“父亲大人也不必惊慌,我今儿来府上只是想知道一个消息。当年冷香曾经奉了皇后的旨意,给父亲送来了一瓶子的药物。”
景盛芜这话刚说出口。景正明的浑身肌肉便是轻微的紧绷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景盛芜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眸子里的那丝慌张。当下她也不再迟疑,只继续说了下去。
“这药物到了父亲手上之后没多久,紧接着便出了后宫走水,先皇后与前太子双双身亡的消息。如今想来,先皇后是容王府的嫡女,拳脚功夫是会些的。身子骨倒也不是柔弱不堪。怎么会如此容易地连寝殿都未曾逃出?”
说着,景盛芜将手指轻轻放到了乌黑的秀发上,那支白玉簪子在她的手指下被轻轻拨弄着。
说到最后。景盛芜的眸中已然是一片的凉薄。“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望父亲大人能够详细的告知一二。不然的话……”她并未多说,只是那手指却是离开了白玉簪子。
看着她头上的簪子,景正明的心中震了一震。他是知道这簪子的来历的。堂堂容王府邸的压底之宝,素来是只赏赐给容王府的容王正王妃的。如今。竟然是带在了景盛芜的头上。
难道,这容王容世子容楚,早便是对景盛芜上了心么?想到当日耳闻在那千秋宴上,容楚一手将景盛芜捧到了公主的传闻。景正明心下愈发慌乱。
容王府历来手握重兵,如今楚国皇帝楚恒年迈。到了那皇位交替的时候,天下定然是不稳。这时候容楚的一句话。甚至可以决定天下帝位的归属。
只如今这景盛芜在宫中,就连皇后娘娘都是不敢掠夺其锋芒。更何况加上一个容楚?只怕前朝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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