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就连凤君都没有提醒元玺帝又不按规章制度办事。
屏风外面候着的太医令和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惊呆了,陛下你僭越了啊陛下,就不怕史官……不对,史官就在旁边站着……
旁边站着的史官仿佛没有察觉元玺帝僭越的事实,一言不发,额上却生出汗水。
而当事人顾淮因为受到了冲击,忘了谢恩,待想起来时,发现身边已不见了兰台令。
太医令自然不会忽略掉兰台令,他亲眼目送这个传说中秉笔直书实则狡诈多端的史官出了殿,恨得咬牙切齿,原来他竟是想利用顾淮插手太医院,甚至凌驾于太医令之上,实在可恶!
被整个太医院怨念的兰台令,离了众人视线后,腿骨酸软,手抚宫墙也几乎要站立不住。
“夫子?”豆包儿跪在殿门外,跪得膝盖酸疼时,惊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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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今天
出入寝殿的宫女们脸上明显露出轻松的表情,豆包儿也随之松口气,看来汤团儿无虞,他有望结束刑期。
白行简带了个小太医入殿时,他就诧异,白行简又独个出殿,好像腿疾发作,他更诧异。眼见玉山将倾,豆包儿扶着身侧一只仙鹤铜炉站起,忍着万千针芒齐下的麻痹感,迈动腿,挽兰台令之既倒。
“夫子,可要叫太医?”豆包儿没有见过夫子腿疾发作,以为强硬如兰台令是不会倒的。反差落在眼前,豆包儿有些震惊。
“不用。”白行简满头是汗,在强行撑住身体重心,不管怎样都不能倒下,他有他的尊严。
“那我叫人来帮夫子?”豆包儿捉摸不准他的心思,试图寻找一个他能接受的法子。
“不必。”白行简唇间已无多少血色,性情坚定而倔强,一一否定豆包儿的提议。
豆包儿头一回发现夫子这么难伺候,比女人还难懂!明明很痛苦,却既不要太医也不要别人帮忙,那么到底要怎样?
仿佛听见了豆包儿心底的呐喊,白行简终于肯主动说出要求:“可有僻静无人处?”
豆包儿心念电转:“有!”
推开殿门,豆包儿让在一旁。因为白行简似乎并不乐意他的搀扶,哪怕是将倒的时候,究竟什么原因,豆包儿当然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不喜欢雄性同类的靠近?然而也没见他有雌性异类的靠近呀!
哪怕此际迈步更为艰难,白行简还是强硬要求自己来。这个强硬,不用他说,是从他的表情神态透出来的,拒人千里。豆包儿在旁边看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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