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攸宁心里那个苦啊,却也只能忍着,索性托出傅靖遥拉媒的事,提醒韩瑱最近绕着点自己走,以免惹火烧身。
韩瑱当场就迅速后退七八步,满眼都是“那你还单独把我叫到一旁来说话”的戒慎。
最终双方愉快地达成共识。
脑中乱哄哄地挨到申时放值,傅攸宁想尽快告知齐广云自己收到那张小字条的事,便打马出城,一路奔到宝云庄。
宝云庄的应门小僮见是傅攸宁,诧异道:“今儿才十九,傅大人来早了呢。”
傅攸宁浅浅笑应:“我明日休沐也无事,今夜就住你家庄上。”
鸣春一向伶俐,傅攸宁刚进中庭花园,就见她趋步来接。
“傅大人难得提早来,夜里还回城么?”
傅攸宁笑着与她并行:“不了,正巧找齐广云说些事。”
鸣春点头应了,吩咐厨房备餐,又让小丫鬟们去准备客房,一番忙碌后,终于得空与傅攸宁说说话。
“庄主又把自个儿关在容与楼上,吩咐不许打扰他,”鸣春眼含忧愁地望了一眼北院的方向,“连饭也不吃。”
傅攸宁笑道:“熊孩子不吃饭怎么办?饿他三五顿就好了。”
与鸣春一道用过晚饭,又闲话了半晌后,傅攸宁拎着小酒坛子上了宝云庄北院的容与楼,见齐广云正在一堆杂乱的医书中抓狂。
他听得脚步声,头也不抬地怒吼:“不说了谁也不许打扰我吗!”
“跟谁说话呢,这么凶?”傅攸宁站在楼梯口,举起手中的酒坛子晃晃。
“我饭都没吃你叫我喝酒?”齐广云将脚边那堆医书胡乱扫开,替她腾个位置,“你怎么提早来了?哎,不对,你当我这个大夫死的吗?还敢喝酒?”
“只是梅子酒,你若多喝些,我自然就少喝些咯。”
齐广云无奈到翻白眼,两人席地而坐。
“季兰缃到帝京了,”傅攸宁见他吃惊,也只能耸肩摊手,“大概是前儿夜里,塞了张字条在我院门底下,说的是燕家庄的事。”她今夜急着来,怕的是他不知季兰缃已到帝京。
齐广云举起酒坛子猛灌一口,像是生气:“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搭理她。她就没打你什么好主意!”
傅攸宁点点头,笑着又将酒坛子接过来。“眼下,掌史君子之争,就在你和她之间吧?”
“这些事你全不用管!师门之事你全不必沾手,就安心做你的傅总旗。”
齐广云再度抢过她手里的酒坛子,跟谁置气似的,又灌了好几口。
“我说过,我定还你一世康健,平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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