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可比傅攸宁合适百倍啊!
尉迟岚愉快地点头抱拳,承情致谢。看梁锦棠冷着脸让门口的侍卫去叫孟无忧。
交代妥当,梁锦棠才转过来对尉迟岚道:“详情你自己同他交涉。”
“懂。”既别人帮了忙,尉迟岚也不是没人性的。
这事就当梁锦棠一无所知,若追责,就说是“老子和孟无忧联手瞎胡闹”呗。完美。
不过……
“梁大人,你前脚不还在说……不关你事吗?”尉迟岚轻轻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死对头。
“就在刚刚,忽然又关我事了。”
尉迟岚瞧着他一脸冷凝地转身回去,半晌后才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发自内心地赞赏道:“梁大人果真艺高人胆大。”
虽不知范阳之行发生了什么,可尉迟岚知道,面冷,心黑,嘴毒,手狠的梁大人——
他有软肋了,而且,仿佛并不打算藏着。
29。第二十九章
傅攸宁颤巍巍睁开眼; 就见鸣春在床畔抹眼泪。
鸣春忙抹掉脸上泪痕,带着哭音道:“怎么这么就快醒了?没事的; 你只管睡。”
傅攸宁无奈苦笑,声音轻哑:“我觉得,我有必要睁个眼,向你证明我还活着。”她只是没那么清醒; 实在不必哭得跟她要死了似的啊。
当日自范阳回来后,她央求梁锦棠直接将她送到了宝云庄; 待梁锦棠一离去,她就差点站不住; 得亏鸣春将她接着。
“你做什么哭成这样?”傅攸宁勉力抵挡着睡意,声气含糊地问; “我只是无力回天了还是怎么的?”
当日她自树上摔下后,就觉着整条右臂剧痛; 初时以为是掌心被树枝断口划开的伤太深的缘故。后进了范阳城; 医官只留意到她腰伤及掌心的外伤,也替她上药包扎好; 可她醒来后觉着整条右臂痛得越发不寻常。
她怕是毒发的新症状,一直忍着,对谁也没敢说; 直到到了宝云庄,见梁锦棠走了; 才没再忍; 直接倒在鸣春面前。
后来她始终迷迷糊糊; 隐约知道齐广云是气到火冒三丈,仿佛在她药方里多添了些安眠的药材。后果便是她这几日总是醒了吃,吃了喝药,喝完接着睡,少有全然清醒的时候。
鸣春赶忙擦掉面上的泪痕,略带哭音冲她苦笑:“你右手腕骨,骨折了。别怕,庄主已替你重新接过,这几日情况也不错,就是得好生休养着,许久不能拿重物了。”
当日她倒地后,齐广云一探便当即暴走。原来那骨折的伤处,竟都快长合了!只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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