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爹!”就在这时,黎未昕双眉一拧,又开了口,“别跟他们废话,咱们直接将当年的文书送还回来,不就完事了!”
对于黎未昕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司空文仕只能勉强地笑笑。
可司空堇宥,他却是个不会笑的人。
只听他一声冷哼,道,“只是文书,还不够。我们司空府,当年可是还送了聘礼的!”
“什么聘礼?我们黎府还了便是!”黎未昕连忙道。
“哼!”司空堇宥又是一声冷哼,沉声道,“金银珠宝一石,玉簪一枚。五日前小侄便已说过,贵府若是拿不出完好无损的玉簪来,那这婚……便退不得!”
听见他提起玉簪,黎夕妤的一颗心,又是一动。
她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在司空堇宥的心中,究竟是那枚玉簪更重要,还是与黎未昕的婚事更重要。
“你……”黎未昕气得竟一拍桌案,伸手指着司空堇宥,“那玉簪早已被你收回!况且,将它摔断的人,是我那该死的大姐!”
瞧着黎未昕张牙舞爪的模样,听着她恶毒的话语,黎夕妤掩在袖中的一双手,猛地握起。
她都已经“死”了,这个黎未昕,竟还要这般出言不逊地辱骂她。
“哦?是吗?”司空堇宥冰寒的话语拉回了黎夕妤的思绪,只听他道,“我记得前些时日二小姐抱病在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