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馨。
寒食宴在热热闹闹中散去,蓼氏与孙氏帮苏令蛮收了尾; 便各自散去。
杨廷舒展双臂将身边忙得团团站的小妇人一把搂在了怀里轻笑:“照爷看; 你们姓苏的都一副牛脾气,跟你似的。”
门外绿萝与小八不知轻声絮些什么,宵禁的钟声连敲了三下,苏令蛮挣了挣,没挣脱,只仰着脖子试图躲开喷薄来的热气,“你喝了多少?臭!”
自然不是真臭。
今日上的; 可是东望酒楼出了名的梨花白; 酒液清澄浓冽; 近之自带清芳。
苏令蛮不让亲香; 杨廷却偏要,两人一个挣一个搂,玩到一处纠成了一团; 很快便衣衫凌乱、气喘吁吁了。冷玉似的声音染了一层欲望显出勾人的沙哑; 杨廷卷着她白瓷似的耳朵尖亲,低声问:
“小日子走了没?”
这话在此时问出来; 简直是不言而喻,敬王爷抱着新鲜出炉的敬王妃婉转求欢,一双手四处点火; 最后停留在鼓鼓囊囊的桃儿处流连不去,每一次不经意地划过尖尖,都带来一丝颤。
苏令蛮也有点想,桃花眼里春水粼粼,波光潋滟,“走,走了。”
新房内的喜字还未揭下,两个交叠的身影窝在蟒纹八仙座上,几乎合作了一人似的,不一会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春衫轻薄,海棠红广袖绫衣一半旖旎在地上,一半还委委屈屈地挂在一片雪白上。
那白是玉透似的白,带着点润泽的粉,欲望将其从不示人的媚一点点地展露出来,小妇人发乱鬓散,点翠金丝凤钗“叮”一声落在地上,眼角眉梢都含着春,两只纤长的腿透过十八幅的红裙摆露了一点尖尖出来,如最柔软的藤蔓缠绕在男儿硬挺的腰身上,密不可分。
八仙椅很硬,即便垫了一层缠枝牡丹富贵纹的软垫子。
小妇人两只手被强硬压在冷硬的扶手上,一阵阵地风过浪叠,让她只觉自己跟颠簸的船儿似的,被这风卷得起了潮。
水声阵阵地起来了,吟哦仿佛是最烈的春药,婉转酥柔,仿佛能勾起人午夜梦回中最深沉的欲望。石榴红撒花曳地裙此时当真是曳地了,旖旎地落了泰半在地上,先是规律地小幅度摆动,继而便雨疏风骤、花红乱点,仿佛这娇花会被这急骤而来的风雨摧折了去。
只是这方寸之地如何能经得起腾挪。
被强硬掰扯开的双腿勾着人不让人挪,敬王爷半搂着人一把架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窗边的美人靠便委委屈屈地塞了上下交叠的两人。
绿纱窗不知羞地映出一点黑影子,仿似人的头颅,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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