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睡具,爷又何须如此?”
曲玲珑垂着眸子顿了许久,终于在他怀中抬脸:“可我却不觉的这是爱,你次次用强扰乱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抢我来你府上,看着一派荣华,可这本质上与土匪有什么两样?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我现下的青春貌美,若我年华不再,你当真还会如你现下所说吗?我性子又是那般的不识趣,有的只是一副皮相而已,你不必留恋,不若就此放了我去,天下美人众多,日后你定会遇上比我这幅皮相更美,更和你性子的美人来!”
第一次得她真正吐露心声,顾西臣原本欣喜可一听她还是要与他分离,那神色又渐渐阴沉:“你想离了爷同那贼汉子一起?”
曲玲珑皱眉:“既已说开,我便一次同你讲完,我前头求你救他之时所说的话并无半句虚言,我对他绝无半丝男女之情,这次也只是碰巧在外头遇到他,得了他的助力这才逃到了这里,千错万错都在我身上,求你莫要为难他。”
顾西臣也觉她不会看上那么个木讷粗鄙的野汉子,虽已信可听她口口声声的维护,心中还是免不了的生火,却也知此刻不能再横强自压着道:“爷向来蛮横,初见娇娇一时忍不住这才如此了,如今知娇娇不喜,爷日后定会收敛些。娇娇既同爷讲心里话,爷也不说虚言,爷却喜爱娇娇这容貌、这身子,恨不能时时刻刻藏在手心带着,可这么久相处下来,娇娇性子虽执拗,却执拗的让爷心中生怜,爷从未对旁的妇人有过此种感觉,若说爷当真只是喜欢娇娇的这幅皮相,那爷又何苦迁就娇娇这执拗?每次想起便过来泄/欲岂不是更为爽利,又何苦累的自个儿吐血伤身,面上留痕?”
闻他此番话语,曲玲珑望向他憔悴面颊上那已结了痂的血条子,想骗自己他只是虚情假意却做不到,情意这种东西,她不是感觉不到。
见她神情松动,顾西臣不自觉又紧了紧揽着她细腰的手,紧紧盯着她柔声的攻她最后一道防线:“爷应娇娇,不为难那贼汉子,娇娇同爷回去好生过日子好不好?”
她现下便是不同意恐怕也还是走不了,曲玲珑心头复杂的很,半晌终是点了点头。
似重新得回了宝贝一般,顾西臣大喜过望,忍不住低头在她那嫣红的小嘴上亲了亲,又微微抬首蹭着她精巧的鼻尖:“娇娇的这张小嘴真个如那蚌壳一般,往日里爷哪知娇娇心中竟还想着这么些弯弯绕绕的来!”
曲玲珑往后退了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