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沧桑成花白头发的年迈老妪。可木老侯爷,明明已是年近六十,却只斑白了两鬓。不仅没显老,反而添了几分成熟儒雅。
岁月,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它给了女人貌美,却没能让貌美与年华共存。而它给男人的底蕴,却在时间的流逝下如酒一样慢慢发酵,最后香飘四溢。
木老侯爷走进内室,对木老夫人举起两根手指,说出的话平淡而又无情,“一,我不管你心中如何不快,薇丫头只能留在侯府,你嫌碍眼,可以不看。二,香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谁若敢动我的老来子一根指头,那整个安平侯府,都不用安宁了!”
“侯爷,你,当真要如此无情?连一丝脸面也不顾了吗?”木老夫人攥紧手中佛珠,出口的声音微微的发抖。
同香苹肚子里的孩子相比,木婉薇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我若真无情,”木老侯爷转身向门外走去,“早就写下一纸休书。脸面?安平侯府如今还要脸面何用?”
木老夫人坐直身子对木老侯爷的背景怒吼,离了阴影笼罩的面孔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你就不怕传承了七代的安平侯府毁在了你的手上!”
木老侯爷离去的脚步未停,头也不回的道,“如今怕安平侯府毁了的,是你,不是我。”
木老夫人如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整个人瘫在了矮枕上,浑浊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一侧的屏风,面如死灰。
竹苑死一般的沉寂时,紫薇园内灯火通明,一翻忙乱景象。
屈妈妈含着眼泪,用湿帕子小心翼翼的去擦木婉薇耳朵上的伤口,“姑娘的耳洞本就没长合,如今又刮裂了,定是要红肿上好些日子。”
木婉薇歪着头,将在身侧一直乱晃的芍药推到了一旁,沙着嗓子道,“一边儿站着去,晃得我头痛。”
芍药转身往外走,边揉眼睛边道,“姑娘,我去吩咐樱桃熬些雪梨汁,您嗓子都哑了。”
“屈妈妈,过会儿再擦。”木婉薇握住屈妈妈的手,低下头道,“痛的厉害……”
“好姑娘,忍着点儿……”屈妈妈挣开木婉薇的手,再次细细的擦了起来,“女儿家,哪有不带耳环的?这耳洞要是不长好,以后可要如何是好?”
木婉薇关心的不是耳洞,她的心思还在竹苑里。
此时竹苑中,定是一翻激烈的争吵。
轻轻将脸捂住,木婉薇长长的叹了口气,问道,“屈妈妈,既然这侯府里的人都不喜欢我,老侯爷为何还要硬将我留下?如果他是真心当我是亲孙女儿,为何十年前不阻拦老太太将我送走?我身上,可还有值得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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