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婉薇整张小脸都皱起来,屈妈妈连忙又道,“不过也不会有大事。因为她骂得有理!”
知道木婉薇对这些规矩一知半解,屈妈妈没等她问便主动解释。
“你是侯府中的嫡姑娘,是真正的主子。玉姐儿算什么?就像秋锦骂得那样,姨妈教养的,都比不得得脸的奴才。敢打你,反了她!”屈妈妈言语之中满是轻蔑,可拧干头发的动作却极其轻柔,“至于骂卢姑娘的事,就更没错了。安平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会如市井小民那般不顾理法,抬个身份低贱的奴才做正经夫人?若真这样做了,大老爷的官还当不当了?不仅会留人笑柄,只怕侯府里这几位哥儿都不用议亲了。大户人家的正经小姐,谁会嫁过来对一个奴才出身的人卑躬屈膝?”
屈妈妈絮絮的说了许多,木婉薇的眉心却依旧拧着,“上次,您可不是这般说的……”
秋锦挑唆木婉薇认养娘时,屈妈妈说这样的事若是捅到木老夫人那时,木老夫人不仅会乱棍打死秋锦,还会连累张成一家。
屈妈妈眉毛微扬,展了笑脸对木婉薇哄道,“好姑娘,秋锦挑唆你认养娘,那是给侯府脸上摸黑,让老太太知道了,自是没她的好处。这次不同,她骂玉姐儿,是在维护侯府的脸面,老侯爷和老太太最多,也就是命人打她几下罢了。”
木婉薇又开始担心秋锦会挨多重的打,毕竟秋锦身上的伤才好没几日。
屈妈妈便又宽慰道,“姑娘,您忘记秋锦是家生子了?侯府里的奴才根攀枝绕,在打罚家生子时都会手下留情的。张成和张成家的在府里都是得脸的管事,下面奴才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多着呢……”
连哄带骗,当木婉薇躺到**上睡着时,已近丑时。
屈妈妈起身放下浅蓝色的薄沙帐,回身对熄灯的芍药叹道,“姑娘哪点都好,就是心太软。玉姐儿几个去打鸿鹄,她若直接带了你们回来,又何苦上这样的祸事?。”
芍药咬着嘴唇,闷闷的说,“好人,自是会有好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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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锦辱骂主子,自是不会轻饶。当张成家的把她抬回家时,本嫩白的后腰被打得皮开肉绽,再寻不到一块好肉。
张成家的坐在炕上哭天抹泪,又是心痛又是气恼,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去戳秋锦的脑袋,“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个讨债的孽障。同说了多少遍,伺候五姑娘时只当个没嘴的茶壶,少看少说多做事,你怎的就偏不听?那玉姐儿是姨娘生的又怎样,再过两年,她就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