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声音对安庆王妃问道,“母亲,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安庆王妃脸色极怒,在圆桌前坐下后没有回答司徒静的话,而是疾声厉色的高喝了一声,“跪下!”
司徒静被吓得打了个寒颤,撂起绣了百合花的裙摆跪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满是惊恐的美眸问道,“母亲,我可是做了让您生气的事儿?若是这样,还请母亲细细说来,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安庆王妃抬将巧明战战兢兢奉上的茶盏摔到司徒静面前,怒声质问司徒静为何给启哥儿下毒。
光给启哥儿下毒也便罢了,竟然还在司徒姗的安胎药中下麝香,居心何其歹毒!
至于算计让赫嬷嬷将那碗有麝香的安胎药端到兰苑中的事,安庆王妃犹豫了一下,没问。
夏日裳薄,司徒静被滚烫的茶水烫的啊的一声惨叫,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待反应过来安庆王妃话里的意思后,似被雷劈了一般呆愣了须臾,然后凄声喊了两声冤枉。
她今日一日都没出了芭蕉院,又如何去兰苑给启哥儿下毒。若说是派的丫鬟婆子,木婉薇陪嫁而来的几个丫鬟妈妈岂是吃素的?
“连母亲都费尽力气才做成的事……”司徒静哭得梨花带雨,“媳妇又哪有那般的本事?”
当初为了从竹叶的嘴里问出镇国公府的府邸格局,安庆王妃可是花了大力气!
至于说给司徒姗的安胎药里下麝香,司徒静就更冤枉了。她抽抽噎噎,满腹委屈的道,“自妹妹有了身子,所吃所用,皆是由她身边的丫鬟亲自打理,我不曾插手过半分。便是这样妹妹还不放心,硬是要自己管院子……眼下,小厨房里连个摘菜的丫鬟都是妹妹亲自派的人……母亲,她可是我的亲堂妹,同姓司徒,如今又侍候了一个男人,关系是何等的亲密?我容不下别人,还能容不下她?她年纪小,又带着身子,我恨不得什么都顺了她的意……姑母如今这样说,可是让静儿无地自容了……”
站在一旁的巧明适时的跪下接了话,脸上带了愤愤的道,“自堂姑娘进了门儿,我家姑娘受的委屈岂是一点半点,可她何时对别人抱怨过一句了?”
司徒姗自进门儿成了小二奶奶,便将自己当成了正牌二奶奶,私下从未对司徒静有过分毫敬意。
比例现下白日里炎热,府里各房都有冰例。
二房里,按着道理这冰应该先供着江枫和司徒静先用。司徒姗却非让奴才把本应该先给司徒静的那份冰送到她的房里去,说她带着身子受不得热。司徒静身子健朗,晚上一时半刻的也没什么。
虽是不打眼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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