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天气骤然转凉刮起了寒风,木婉薇因生产还未恢复的骨缝无一不痛了起来。
每日回到寿康宫的西偏殿,木婉欣都会命宫女端来一盆又一盆的热水给木婉薇做热敷。
可第二日还是要去寒风中吹着,热敷所起的那一点点功效还未显现,新一番的疼痛便又袭来了。
这般罪,木婉薇咬咬牙也便挺过去了。毕竟皇帝的梓宫不可能在皇宫中停一辈子,二十七天后,大行皇帝的梓宫便要入陵安葬。
如今最让木婉薇心惊胆颤的,是被解了禁足,每日站在后妃之守哭灵的皇后。
偶然相遇,一个若隐若现的冷笑,一计别具深味的眼神,皆是能让木婉薇的身子从里凉到外……
木婉薇不明白,如今大行皇帝已经宾天,太子不日便可登基为帝,身份见不得光的江顼还会是威胁吗?
便是自己再生下十个八个的儿子又如何?他们只会是姓江,是安庆王的子孙,同皇室没有半点关系!
木婉薇心中的不解,没有人给她做解答。
大行皇帝驾崩,对江顼的打击甚大。他只在十六日时在圣安殿前出现过一次,再后,便没了踪迹。
据进宫前来哭灵的蓝城公主说,江顼得了风寒重症,连**都下不了,此时正在安庆王府中养着。
木婉薇又多了一份挂心。她知道江顼不是得了风寒,而是伤心过度。
就如太子朱佶一般。
朱佶到圣安殿前给大行皇帝上香守灵时,从未像刚刚被从府邸里放出来的四皇子五皇子那般悲声痛哭,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朱佶的伤痛是强压抑着的。
身为太子,不日便可登基的国君,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稳定朝纲,处理朝政,命礼部着手处理大行皇帝安葬事宜,拟定大行皇帝谥号、庙号,以及新帝的登基大典……
自得知了江顼患病的消息,木婉薇便一心想回安庆王府。
同皇太后提了两次后,却都让皇太后给拒绝吧。她如是对木婉薇说,“顼儿病着,自有太医去照顾,他不能到宫中来,你更应该的皇帝的灵前尽孝……这其中的道理,你不懂吗?”
听了这番话,木婉薇心中再不愿,却也只能留下。
在圣安殿前哭足了七天后,从早到晚的全天哭灵变成了一早一晚。
随之,朝中的大臣们也开始屡屡上折子劝朱佶早日登基为帝。还是老一套的言辞,国不可一日无君。
国君崩,太子继,是顺理成章之事。与其等到二十七日大行皇帝梓宫入葬帝陵再举行登基典礼,再不如抽空简办了,以安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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