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叹的江顼将另一个想不通的疑问问了出来。当年了尘仙姑带回来的那位公主,已是有三岁的年龄。而木婉薇,明显只有十八岁……
朝瑰公主淡然的回首,“因为薇儿是朝阳在回京都的路上生的。”
当年朝阳公主带着一双儿女在边境被边关将士认出时,自己也不知自己带着身孕,只当身子无力和葵水不正常是一惊吓路颠簸所至。
直到被当时还是小将的镇国公护送上路,小腹渐渐凸起,朝阳公主才知自己腹中还有一个显国皇室血脉。
边关到京都的路途遥远,当一行简单人马到达距离京都八百里时的小鎮姚镇时,朝阳公主的身孕已经足了八个月。
这个月份的妇人,最应该的就是卧**休养,准备临盆事物,迎接新生命的来临。
镇国公不忍看着一个妇人如此奔波,便向皇帝密报此事,请求皇帝允许朝阳公主原地待产,待孩子生下来再入京都。
皇帝同意了此事,他命镇国公留下一队人马保护朝阳公主在原地待产,而镇国公本人,则护送着显国的小皇子小皇女先行回京都。
镇国公自是不敢违抗,接到皇命的当日,便将显国的公主皇子从朝阳公主的身侧带走进京。
镇国公护送显国的皇子公主进入京都的次日,姚镇的急报被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帝的手中。
显国皇子和公主被带走的第五日,朝阳公主动了胎气,产下了一个女婴。
因不足月份,落榻的地方条件有限,随行的医婆医术不湛,那女婴一生下便没了气息……
一个已死,不被显国皇室知晓的女婴,自是不会被记录到北元的案卷之上。那些随行的将士,又有谁敢将这等密事外说?
江顼再查,又怎能查到一个早在十八年前一落生就‘死’了的女婴?
“那医婆,早就被朝阳买通了……”朝瑰公主猛咳了两声后,喘息道,“就算当年镇国公不心生慈悲,让朝阳原地待产,朝阳也会对自己动手。她知道自己保住那一双儿女的可能十分渺茫,只有她肚子里那个,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拳拳慈母心,了尘仙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被送到边关祭旗。便是心中恨意滔天,却还是要求皇帝留下她一条性命,苟且求生。
因为她还有女儿,那个生下来弱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她只看了一眼便被死婴换走的孩子……
江顼闭着双眼,将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余下的事,朝瑰公主不说,他也能猜到了。
了尘仙姑是故意选的清心观,故意将自己的女儿和年岁相当的安平侯府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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