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出一口恶气,把她当奴婢丫头使唤的。”
林香莲听了母亲的话,略微高兴了些,但想起刚才,又垂下了头,说道:“娘,你是没瞧见,峋哥哥护着她的样子。”
林母脸色微冷,忽然咳嗽了起来,林香莲慌忙倒了一杯水来,喂她吃了几口,又替她捶背。
林母喘了几口气,说道:“从你们小时候,我看那丫头就不是个好面相。她在家时,方她爹娘。好容易走了,这回来了又来方你。真是个煞星,她住在易家,早晚把那哥俩也害死!”
林香莲不说话,低着头默默替她母亲捶背。
林母忽然笑了,自言自语道:“她进城三年了,当初说是卖给人家当通房的,这些年难保干净。”
母女两个说了会儿话,就听门外有骡子的喷鼻声与马蹄声响。
林香莲迎出门外,果然见易嶟正将骡子拴在槐树上,一旁跟着一名穿着粗布棉衣的老者。
那老者大约已是五旬开外的年纪了,留着一把山羊胡须,足上登着一双半新不旧的黑布靴子,肩上一只口袋,精神矍铄,料想就是易嶟自上河村请来的大夫了。
林香莲走上前去,向易嶟道了一声:“嶟哥哥。”
易嶟将骡子拴好,转身说道:“这位是上河村的刘大夫,医术很是不错。”
林香莲向那刘大夫躬了躬身,道了一声:“刘大夫。”
刘大夫将捋了捋胡子,说道:“不必客套了,病人在何处?”
林香莲便将两人引进了屋中,乡下没有那些内外有别的讲究,易嶟又算是林婶儿看着长起来的,也都跟了进去。
刘大夫进到屋中,只见一妇人卧在床上,窗户蒙的严实,以至于这屋中也昏昏暗暗。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见这妇人面色蜡白,唇上还干裂出几道口子,只是两道细弯眉斜入鬓里,一双眼睛十分灵活,倒显出了一丝秀丽。
林香莲快步走到床畔,向林婶儿轻轻说道:“娘,这是刘大夫。”
林婶儿向大夫点了点头,微笑说道:“劳烦大夫了。”说着,又向林香莲说道:“请你嶟哥哥到外头坐会儿。”
林香莲答应着,便请易嶟到堂上去坐。
易嶟不疑有他,便和林香莲出去了。
乡间没有那么多讲究,刘大夫又是有了年纪的人,也不避讳什么,走上前去,问道:“敢问这位嫂子,可是觉得哪里不好?”
林婶儿原本血色全无的脸上,竟然泛出了一抹红晕,她顿了顿,说道:“年间就觉得不大舒服,昨儿夜里发起了高热,后半夜倒觉得清爽了些,还有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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