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一层布,依然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细腻美好。看着秦春娇在怀中熟睡,他将她轻轻放下,盖好了被子,走到了门外。
易嶟正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连忙问道:“哥,春娇怎么了?病了么?”
易峋含糊敷衍了过去,又说道:“我去请黄大夫来,你在家守着。”说着,便出了门。
他不信秦春娇这个样子是真的没事,以前娘在世的时候,也不见这样受罪来着。
易峋离了家,易嶟立在秦春娇的房门外。
看着那闭着的房门,他抬了抬手,却又放了下来,终究是没有进去。
易峋走到了村头黄大夫家中,将秦春娇的状况讲了,请他过去诊治。
这黄大夫其实是个外乡人,乃是个行脚郎中,时常在下河村落脚,村中有他的住处。去岁年前,他回老家探亲,直至最近才回来。
黄大夫已是个年过五十的人,听了易峋的描述,大手一挥,说道:“你家我也不必去了,老秦家的丫头,情形我晓得。这孩子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弄坏了身子,所以才有这茬罪。如今我也不用给你开什么药方——也没大用。你回去,弄些红糖、生姜、大枣、银耳,炖成汤,给这丫头热热的喝下去,保管叫她舒服许多。”
易峋将那几样东西记在心上,又问道:“这汤吃了,她以后就都不会犯这毛病了么?”
黄大夫却哈哈一笑,向他说道:“后生,我告诉你吧,女人但凡小日子会闹肚子疼的,就没个除根儿的法子,那汤喝了也就是叫她好过些。等日后,她跟你圆了房,生了娃,这毛病兴许就大好了。”
易峋听了这话,竟不知说什么为好,便问黄大夫买东西。
生姜和银耳,家里是有的。大枣,黄大夫这里有些配药用的枣干。红糖,却没处淘换。易峋无法,只好在村里问了些有妇人的人家,方才讨到几两。
秦春娇再醒过来时,已是晌午时分了。
看着窗外高高悬起的日头,她心中只觉得羞愧,自己怎么这般娇气怠惰了。这毛病,是打小就有的,不论是在家的时候,还是在相府里,她从来也不曾为了这个耽搁了干活。怎么到了易家,就变得这样懒了?
她晓得易峋不会责怪她,但总不能因为易峋肯惯自己,就得寸进尺。
但她没有察觉,她正在不由自主的去依赖那个男人。
要撒娇,也得有人让你撒娇才行。
她起身,才穿了衣裳,房门就被打开了。
易峋端着一只青瓷碗进来,碗里热气蒸腾,甜香的气味在屋里四下蔓延。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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