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只是懒怠动弹,动不动就觉得累,腰身还总是酸的厉害。
起初,她只当是夜里易峋弄得过火了,但是连着好几天不让易峋碰了,还是不舒坦。
易峋本想找个大夫过来瞧瞧,但她觉得小题大做,毕竟并没有哪里真的不好,又一向忙着,就给搁置下来了。
想起武举这件事,秦春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易峋考中了第一,她不是不高兴,但却有点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
显然,他筹谋这件事,不是一日两日了。去年夏天,她就见着他在看兵法,想必从那时候起他就动了这个心思。但在她面前,他竟然一点风儿都没透漏,甚至于两个人成了亲,她问着他,他都没说。
他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他们不是夫妻么?
想着,秦春娇心里忽然有些酸涩。
她擦了擦眼睛,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以来,她身上的小性子忽然发作起来了,经常自己跟自己闹别扭。虽然明知道都是些不值当的小事儿,却又管不住自己。
过了一会儿,胡娘子便端了碗糖水过来,说道:“太太,我看你身子不爽快,煮了碗红糖荷包蛋,你趁热吃。”
秦春娇恹恹的,看了一眼,那碗里暗红的糖水中卧着一枚圆圆的荷包蛋,甜香随着水汽在屋中弥漫。
这本是她最爱吃的东西,但这会儿看了,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根本吃不下。
她说道:“谢谢你费心,我不想吃。”
胡娘子急了:“太太,你中午就没吃两口饭,天天这么操劳,不多吃点东西,身子是要熬不住的。”
秦春娇心里不想吃,但又不想她担心,还是硬塞了下去。
一碗热糖水下肚,精神却还真好了些。
傍晚时候,刘氏先乘车过来了。陈长青在衙门里还有些差事,还要再晚些才能过来。
母女两个会着,就在正房的次间里炕上坐了说话。
刘氏笑盈盈的说道:“峋子中了第一,我听你爹说了,这个名次是能进皇帝身边那几个亲兵营的,不用到外头去。之前我还怕他调到外地去,你说不得要跟到任上,如今可好了。”
秦春娇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刘氏看她心不在焉的,便问道:“怎么,峋子出息了,你还不高兴?”
秦春娇便把她这一下午的心思告诉了母亲,又说道:“我也没不高兴,就是想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氏看着她闺女,责备道:“这男人在外头干事,有些时候是不想告诉女人。这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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