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由问道:“原来你没先去跟人打招呼来着?”
这武举不比科举,考试相对松散,那打招呼寻人情的也就十分之多。
陈长青说道:“不曾,也就是他们考完放了榜,我才领他们去。我就是要这些人知道,农家子弟又如何。本事,未必比他们差着!”
陈德修也笑道:“爹说的是,我还被几个好友埋怨了,说怎么不提前告诉他们,倒叫他们白白得罪了妹夫和二弟。这往后成了同僚,可要怎么见面呢!”
说着,一家子人都笑了。
秦春娇坐在位子上,听着他们说笑,面上平淡如水。
她悄悄看着那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峻拔的身躯就在自己身侧,俊逸的脸上,双眸深邃,谈吐自若,挥洒自如。这样的男人,哪里像乡下的汉子呢?
这个男人,就要当官了。
她想着,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阖家尽欢。
吃过了晚饭,陈长青一家三口又吃了两盏茶,便起身告去。
陈长青留下话,依着朝廷的惯例,这消息要过两天才会下来,要这哥俩别四处乱走,在家里静候朝廷的音讯。
送走了这三人,易峋按捺不住满心的激动兴奋。
他靠着自己的本事,考中了武举,就要入朝为官,还能到皇帝身边去办差。而春娇,也要做官太太了。
再也没谁能看不起她,敢看不起她。
易峋转去沐房洗了个澡,出来只见满园月色如水,山石树影重重。这景色宁静祥和,他却血脉偾张,只想尽快回房,让那个小女人好好的犒劳他。
踏进房内,一时却没看见秦春娇的影子。
易峋怔了怔,忽然想起来什么,便穿过月洞门,果然见她正在西窗下头,在罗汉床上倚着软枕,就着灯火做针线。她已经摘了满头的首饰,一头秀发披在肩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水红色绣着芍药花纹的衫子,下头没穿裙子,罩着一条月白色纱裤,隐隐透着底下莹润的肌肤,那双小巧白嫩的脚踩在绣花拖鞋里。
月光透过窗棂撒了进来,合着一室的灯火,让她显得越发娇软妩媚。
易峋唇角勾了勾,一声招呼没打,上前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秦春娇吓了一跳,手里的针线不由掉在了地下,她咿呀叫着,和男人低沉的笑声搅在一起。
易峋将她抱到了床畔,将她轻轻丢在床铺上,自己也扑了上去,就动手去解她的衣裳扣子。
秦春娇握住了他的手,一双媚眼瞪着他,埋怨道:“一声不吭的跑进来,把人丢床上就往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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