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夷吾一手一只兔子,兴致勃勃地找娆荼商量烤兔肉,浑然不觉得碍了沈大人的眼。
正靠坐在床上的沈筑冷冷道:“山上狡兔,林间猾狐,皆知见人而趋避之,南宫公子正该多吃几斤,补一补心智,省得日后惹人烦厌,尚且不自知。”
他这番刺裸裸的讥讽之意,南宫夷吾好像浑然不觉,还笑嘻嘻道:“沈大人说得是,我正在想是红烧好呢,还是清蒸好?”
娆荼笑道:“南宫公子,你就别招惹我家相公了,他是个记仇的性子,小心出去后在老先生面前告你一状。”
南宫夷吾满脸不相信,“沈大人翩翩君子,不是狭隘小人。”
沈筑却不言语,他的注意放在了娆荼那句“我家相公”上,心中的某个角落,不觉变得很柔很柔。
娆荼架起了篝火,“这里哪有那么多花样可以折腾,不妨烤着吃。”她从袖中拿出神符匕首,“南宫公子,请。”
南宫夷吾喜滋滋地接过神符,跑出去处理兔子。
沈筑难以置信地看着娆荼,“你的那柄神符匕首,刺伤我之前,还做过什么?”
娆荼很认真地想了想,“我用的少,都是山鬼替我拿着的。她经常下厨,像切韭菜、割猪肉,刮鱼鳞……应该都有过的。”
沈筑捂住伤口处的旧伤,深深皱起了眉。
娆荼抿嘴一笑,走到床边为他揉腿,“沈郎放心,我在刺杀你前,用药水擦了又擦,在火上淬了好几道。”
沈筑挑眉:“药水?”
“名唤痴情。妾心想,大人的心如果中了痴情毒,以后会不会只痴情于妾一人?”
沈筑将她按入怀中,“既然认为你父之死与我父有关,要父债子还,为什么还要留情?”
娆荼依偎在他的胸口处,眼中浮出一抹清冷笑意,没有说话。
沈筑其实查过卷宗,知道宣州那句谶语与他父亲无关,他父亲的确做过钦天监的监正大人,不过在谶语之前就因为另外一件事辞官回乡了。
他父亲辞官回乡以及后来在青州发生的惨案,牵扯到许蘅,他不愿向娆荼解释,宁愿让她继续错怪下去,也不愿牵扯出那些事情。
且他高傲如斯,自负如斯,何必放下身段与娆荼解释什么?
娆荼轻声道:“有一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宣州那句谶语,与你父无关。浔阳公主都告诉了我,是我错了,让你白挨了一剑。”
她说话时,轻轻揉着他胸口的旧伤,语气中透着心疼,“还疼么?”
沈筑脑中有片刻空白,顿了顿,方哑声道:“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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