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客一脚,喝道:“愣什么,还不快给老子一起上!”
刀客齐齐抽刀朝黑衣人砍去,但无一刀能落在他身上。从衡秀的角度望去,他一袭黑衣,从刀林中向她走来,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衡秀微微拧起了眉。
不知门外是何人使了神通,屋内刀客连同顾公子都被抛了出去,黑衣人坐在衡秀的对面,笑看着她,“怎么,几年不见,认不出我了?”
衡秀握紧了手中的书册,没有说话。她的心在砰砰直跳,眼前的人,还是一股慵懒气度,眼中似乎永远氤氲着轻淡且凉薄的笑意,他没有变。
与五年前离别时相比没变,与小时在那幽深巷弄中踩死她蝈蝈的那个人相比,没有变。
衡秀抽了抽鼻子,她忽然有点想哭,很委屈,又埋怨。
黑衣看着桌子上的两个酒杯,问道:“你要请谁喝酒?”
衡秀摇了摇头,眼睛不错地盯着他,她习惯喝酒时满上两杯酒,因为以前有个人对她说,以后会请她喝酒,她等着这一天。
“你没有带酒。”许久之后,衡秀撇了撇嘴,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想了想,笑道:“东吴阴山谷外我埋了一壶酒,带你去喝?”
衡秀没有答应,握着手中书册不语。他看了一眼那书册的名字,温言问:“这本书怎么样?”
“书中批语,是你所写。”衡秀低声道。
他笑道:“你怎么知道?”
“只有你才会那样玩世不恭,言语无忌。”
他伸手捂着衡秀的额头,推了推她低着的头,与她对视,笑道:“你的性子沉静不少。”
衡秀哼了一声,挥手打落他的手,忿忿道:“别推我!”
他扣起手指在她的眉心处敲了敲,笑眯眯道:“我不仅推你,还敲你,小丫头!长大了就不认我这个萧叔叔了?”
衡秀呸了一声,“你不是我萧叔叔,我和五月同辈,五月是你的兄弟,我便也与你同辈。”
萧彦宁无奈道:“是五月错了辈分,你不能这么算啊!”
衡秀无比认真地道:“五月没有错!我爹爹曾是大梁皇帝,也就是你爹的臣子。我爹与你爹是同辈,所以我们是同辈。”
萧彦宁闻言有些错愕,“不是,你这话都是听谁说的啊?”
“是我爹啊。”
萧彦宁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你爹那老东西,在西蜀待舒服了,明天我就去问问他,这辈分到底该怎么算。”
衡秀闷闷不乐,“你不是不会去川蜀嘛?而且你还说要带我去东吴喝桂子酒呢!你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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