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干,也有月例到手,这么好的差事你当然不介意啦。”
其姝拖着观言走进来,把爹爹因为身为男子要有风度而不好说尽的话全部说出来。
“你胡说!我……我根本不是这样想的。”阿涛当然不会承认。
其姝刁蛮起来,那也是天下无敌,“我管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我觉得是这样不就行了,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爹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姨娘,不许不许就是不许!”
转头吩咐观言去把常妈妈找来,将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祖孙俩发卖出去。
王玉秀少不得又要哭求到乔太夫人面前,可乔太夫人根本不想见她。
她们当初自己求着做下人,既是下人当然要有身契,身契拿在主人家手里,想发卖的时候便发卖了,这些都是律例里标明、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说不出尚家一丁点儿不是来。
其姝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母亲听。
谁知道谢氏听了一点笑意也没,反而愕然问:“你说你爹爹在我之前曾经与旁的女子订过亲?”
呃,难道娘不知道这件事吗?
惊觉自己闯了祸,又恰好看到爹爹从屋外进来,其姝立刻决定效仿裴萱——甩锅。
不过,她比裴萱讲义气,溜之大吉前也不忘提醒父亲:“爹爹,娘知道王玉秀的事正生气呢,你快劝劝她。”
尚永泰看着乳燕投林一样扑出去的女儿,好笑地坐到妻子对面,“这有什么好气的?你的女儿不是都把人卖掉了吗?”
“若是姝儿没撞见,没把人卖了,你……你就舍不得处置了,是不是?”谢氏闷声闷气道。
“说什么呢?”尚永泰好声好气,“姝儿没闯进来时,我已经把那姑娘骂了一通。”
“可你若不心虚,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曾经订过亲?”
这才是谢氏最介意的地方。
谢家是皇商,虽然家财丰厚,地位却不高。尚永泰是侯府嫡子,又有探花功名,这样的男子,谢氏待字闺中时就是做梦也不敢想会与自己有瓜葛,可他们偏偏成了亲。
因为家中经商,她当然不会觉得尚永泰辞官经商有什么不好,只一心崇拜,觉得他不管做什么都是芸芸众生中最拔尖的那一个。
丈夫在外有本事,在家中又体贴,若不是当年长子长女那场意外,谢氏的婚事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饶是如今这般,也不知羡煞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和老太婆。
可原来自己不是他最初的选择,是因为旁人与他退了婚,他才退而求其次娶了自己?
谢氏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堵心,难过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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