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显出狼狈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向军医问了一通,关于月食期间应该如何保养调理的事情。
军医走后,他又命令重新把冷掉的水兑热,重新开始洗刷大业。
其姝没有行囊,他就从自己的衣箱里抽了崭新的白绫中单来给她穿上——当然是上衣。
至于军医说的月事带,他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撕了一条中裤,勉强靠着军医的描述试了几次,总是不得其法。
他再次抹干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