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何时才能再见啊!
他也不来看望她?
终于有一天,趁着马骢不备,她从床上溜了下来。
好不容易打开了门,一下就撞进了个结实的胸膛。对方说道:“你信不信我将你绑起来?”
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
可她还是看清了身处何地,这不是,兄长家吗?当日就是坐在院里那张桌边藏的月饼。
月饼……
马骢见她傻乎乎的不说话,把手放到她额头问:“怎么?真烧坏脑子了?”
李慕儿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说:“别欺负我现在打不过你。骢哥哥,你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太榆木脑袋…”
“我怎么了?”马骢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你把我带来兄长家,却不让兄长见我。”李慕儿靠在床头,坦然地说,“说吧,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瞒着我?”
马骢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到床上,吓得床都抖了三抖,“我什么也没有瞒你,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让兄长见你,是怕你问东问西泄露了身份。他若知道了你身份,对你和他都不利。”
“我什么身份?刺杀皇上的身份吗?”
李慕儿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口有人一个踉跄。
“兄长?!”马骢和李慕儿一齐叫道。
“嗳,呵呵,那什么,”钱福尴尬地打开手中折扇,“我看门没关,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过来看看。”
李慕儿却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兄长,这下你完了。你都听到了,我是什么身份,你收留了我,你也是死罪,哈哈!”
钱福连忙把门关上,过来对着李慕儿头上就狠敲一记,“瞎说什么呢,当心叫外人听见。”
李慕儿抬不起手来,只得呲牙咧嘴道:“兄长下手好重!我和骢哥哥说话没遮没掩惯了,这下倒真格要连累兄长了。”
马骢骂着活该,却赶紧伸手帮她揉揉脑袋。
钱福看着他俩,心里感慨,这样的花样年华似乎离自己已经很远了。
人生匆匆数十载,佳人难求,知己却更难遇吧。
两人齐齐望着他,他负手踱到凳子边坐下缓缓说道:“你们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内廷女官,身受重伤,秘而不宣,出宫避难。莹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该与兄长说说了吧。”
李慕儿看看他,又看看马骢,一五一十将当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马骢也是第一次听到事情原委,愤怒于那郑金莲居心叵测之外,想到李慕儿匆匆回宫只是为了找朱祐樘说话,这么机灵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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