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孙伯坚的事没有去查……”她说到这儿不由顿了顿,瞧了眼皇后的眼色,“倒不知,太皇太后究竟为何事如此气恼?之后又怎的没了下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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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微臣私心想着,能让夏婉到雍肃殿供职,权当是银耳在陪伴微臣了……”
李慕儿絮絮叨叨一番话,原来不过是想他问皇后要下夏婉这个婢女,朱祐樘有些诧异,问道:“你叫朕随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正是。”李慕儿赧然低下了头,什么急报不急报的,朱祐樘此刻一定觉得她胡闹极了。
谁料他却只是轻轻一声:“哦。”
就这样?
李慕儿咽咽口水,唤道:“皇上……”
“朕准了。”
准了便准了,为何如此冷漠?
朱祐樘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态欠温和,忙胡乱翻了几页书。可他的眼神却片刻不曾停在书上,而是望着殿中的一盏别致花灯,悠悠道:“朕还以为,这月圆佳节的,你是思念朕了呢……”
他的声音细如蚊蝇,李慕儿没有听全,讷讷问了句“嗯?”
朱祐樘瘪瘪嘴,手指指向书中一页,揶揄道:“你且来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夜色四合,明亮的花灯在旁,乾清宫殿娴静安宁。可不远处一间房门却蓦地被推开,那房中的女子为了不吵醒内间睡着的孩子,压低着声音道:“你……你又想做什么?”
☆、第二八五章:谁的棋子
廊下家,概观其义,便是“位于廊下的家”,给宫里那些没有品级职位的都人差役们居住的地方。
这些院落中有大量的枣树,果实干脆异常,小都人们常将其酿成枣酒,到宫外去卖。这酒吃起来虽没什么特别,但到底是皇宫内苑出来的稀罕物,每每问世行情总很紧俏。
但小都人们也是开眼的,知道靠卖得二两酒钱虽能混沌度日,终究也只是个屈于廊下的泛泛之辈。要往上爬的,便会留心留下几壶,送给上头能送的人,好攀上些眷顾。
其中有个宫女阿瑶,更是此类中的佼佼。
女子要在宫里出头,无非就是两条路:位列女官,或跻身嫔妃。后者不可行在宫中已是众人皆知的秘密,而前者阿瑶无才无德又不够格。作为一名清宁宫最下等的粗使丫头,她再是有一腔热血,也苦于没地方使力。
所以当寿宁侯出现在廊下家而她恰巧接待时,她的心里已然泛起了蠢蠢欲动的涟漪。
“给侯爷请安,侯爷万安。”一看张鹤龄还未及冠的年龄,却贵为侯位。加之中宫亲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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