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想来是忌讳白虎之义,我却以为没必要。针法是苏派针法,绣法娴熟,隐约可见苏派大家苑子山的痕迹,夫人想来跟苑子山的徒子徒孙学过刺绣?苑子山是好的,但是她的徒子徒孙却颇多争斗,导致绣品中都透出纷争之气,夫人还是改习别派吧。”
终于说完了,谢岫坐到方锦安身边赶紧喝口茶润嗓子:“就是这样,我也发现了,你们家人的脑子,终归和我们这等凡人不一样的。”
方锦安已然目瞪口呆。
细想想,楚峦以往说话是这样的,身份使然,他遇事得追根溯源、精细分析——可眼下情况不一样啊,楚峦怎么也死心眼了,这样如何娶的上媳妇啊?!
“这小子是没开窍,待我点拨点拨他。”方锦安无力地与谢岫道。
“不必了不必了,对他没兴趣了。”谢岫也颇无奈。
“对谁没兴趣了?”此时李忆回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谢岫看看李忆,分明是很激动的样子,激动的脸色通红,心知必是好事得成,于是赶紧识趣地退下了。
“脸怎么那么红?”方锦安也察觉了。
“紫来王叔果然说服了父皇,父皇已经答应你我的事了。”李忆按捺着心中波澜,镇定地坐到方锦安身边道。
方锦安伸手去探他额头:“哎呀,怎么这么热的?你生病了?”
“没事没事,许是有点着凉,一会儿就好了。”李忆终于忍不住笑,抱住她问:“安安,你欢喜不欢喜?”
“自然是欢喜的。”方锦安应付他一句,忙唤人道:“ 快请皇甫先生来!”
李忆自以为不过小小着了个凉,然皇甫极诊断之下,原是他连日劳心劳力,又受了不轻鞭伤,身子到底受不住了,须得仔细静养调料。
皇甫极算算已是数日没有好好歇息了,安顿好李忆后,他实在支撑不住,告个罪,回了家中歇息。
钱钏儿见到他,心中一颗大石总算落了地——她现在身子越来越重,皇甫极便不许她跟着四处操劳了。
乌曼司也迎上来,笑嘻嘻地皇甫极他问好,又服侍着他脱下大衣服。
“哎呀,我这可是乏透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让娘娘好起来,岂料殿下又病了。”皇甫极边脱衣服边道。
“可是要紧?”钱钏儿忙问。
“无妨,不过是劳心劳力太过,多歇息两日便是了。”皇甫极道。
“那便好。”钱钏儿叹息道:“这殿下也真是不容易。他对娘娘那份心,起初我也觉着不像话,可是熟悉了才知道,倒是个天下少有的痴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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