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练习,当然夏侯二人所受的强度与他当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就这样,时间匆匆过去了半年,这段时间里,夏侯博也从自责中恢复了过来,不过他原本严厉的性子也改了很多,对于曹操三人的武道修行,换了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虽然该严厉的时候老人还是一点不留情面,但是无疑,夏侯兄弟二人对于这位家族中的最高长者已经放开怀抱了。 “瞒儿,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走!”土场上,曹嵩面色沉重地走过来对着持弓的儿子道,“你祖父病重,想见你一面!”“啪!”曹操手中的弓掉落在了地上。“嵩儿,你说什么,大弟他?”夏侯博的脸色也变了,作为生死至交的兄弟,一时间他有些受不了。 “曹大人他,真的!”李膺的面色也沉重了起来,他对于宦官是一向没有丝毫好感的,但是惟有曹操的祖父曹腾是个例外,现在宦官当权,张让之流无不阴狠毒辣,若非曹腾在朝中常替他们这些清流说话,恐怕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被贬黜,如今曹腾病危,日后这朝堂之上就是张让他们的天下了。曹嵩的面色难看的紧,他点了点头,然后道,“父亲他,时日无多了。” “我不信!”突然,一直沉默的曹操大喊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内屋,他的祖父,那个只是在他刚出生的时候才相处过的和徇老人,怎么会,曹操的心乱急了,他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看着自己儿子消失的背影,曹嵩叹了口气。“瞒儿是个极重感情的孩子,这不知是好还是坏啊!”一旁,李膺突然叹道。“敦儿,渊儿,你们明天回家去,爷爷不能教你们了!”夏侯博看向了另外两个孩子。似乎知道这个消息有多么让人担心,夏侯敦和夏侯渊默默点了点头。 第二日,曹嵩一行人去往了洛阳的方向,临行之前,曹操的母亲刘氏看着沉默的儿子,不由担心的对着丈夫道,“夫君,我不在瞒儿身边,你要好好替我看着他啊!”“我知道,夫人,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啊!”曹嵩扶着妻子道。这一刻,沉溺在回忆中的曹操浑然没注意到他的母亲此时面色苍白得有多么可怕! 大车上,看着安静得让人害怕的曹操,李膺坐到了他的身边,“你想就这样去看你的祖父吗?我想老人家不论如何,想看到的总是自己孩子欢乐的一面,而不是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 过了良久,曹操终于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你教我医术好不好,我不想爷爷他!”说着,曹操的声音有点哽咽了。“瞒儿,师父不懂医道,对不起!”李膺的声音变得沉了。一时间,大车内变的死气沉沉! 一路颠簸,十日之后,拼命赶路的曹操他们终于到了大汉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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