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勾人,自然有那些个骚狐狸精来勾他,霎时,巧儿只怕也拢不住他的心,等你渐渐显怀,指不定还有其他什么梅儿、花儿的爬上姑爷的床,你难道每回都这样哭上一遭?”
元氏也是心下叹息,自己在谷府里与那些个姨娘小妾斗了半辈子,最后谷府倒了,老爷没了钱势,最后还不是同她两个过日子?这般想着,曾经的那些痴怨倒也渐渐散去了。
却说这谷韵澜听了元氏的劝,慢慢儿也就想明白了,又有一日,她拉着巧儿,将事儿彻彻底底的摊开来说了,巧儿自然羞愧非常,想起主仆两个旧日情谊,却也暗自承诺,一定帮着姑娘笼络姑爷的心。
不过这杨从丰毕竟是个阅女无数的,原先和巧儿两个偷着玩乐,的确有些滋味,后来见谷韵澜反应淡淡,很快就觉得没趣,渐渐地也对巧儿丢开了手。
这般又过了一个月,杨从丰竟然带着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回了杨府。看那身形,也有四个月余了,竟然比怀孕三个月的谷韵澜还要早。
却说这名叫燕娘的女子,也是个精明的,因着这杨员外乃是石安有名的富商,谁不想进杨府享福?
杨从丰虽然风流成性,到处留情,可养在外头的粉头有了身孕,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家中的正头娘子还没孩子,这庶长子是个什么东西?能教她生出来吗?杨府定然是不允的。
燕娘担心杨从丰叫她滑胎,也就把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儿瞒了下来,等着显身怀了,胎儿也就稳定了下来,那打胎药自是喝不成的。
东窗事发之后,杨员外就这么一个独子,自是舍不得打骂,只能劝着谷韵澜接受这门小妾。谷韵澜气的半死,曾经一度想着和离,可自个儿一家都在杨府吃用,把柄被人拿捏着,少不得生生忍受了。
到了进门敬茶的时候,燕娘偏说自个儿有身孕,弯不下腰来,妖妖娆娆的随手一递也就算了。
谁知谷韵澜气的手直抖,都还没接稳,那燕娘却又松手了,茶盅重重地砸在了谷韵澜的肚子上,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
谷韵澜顿时就觉得腹中绞痛难忍,却说她本就因先前巧儿和杨从丰的事儿动了胎气,还没补起来,后来又来了个挺着肚子的燕娘,这厢又被失手打翻的茶盅给砸中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