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之后又恶狠狠地瞪回去。
不过一个乡下女人,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还真的想困住他不成,他已经从土山窝里飞出来了,谁都别想再将他拽进泥潭里。
“启禀大人,民女有证据证明,民女与他是夫妻。虽说民女不想用这种法子,说出来之后,也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但是民女不能容忍他这样的男人,去祸害别人家娇贵的好姑娘。”二丫主动开口了。
“哦,什么证据,请说。”京兆尹顿时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村妇要说什么新证据。
陈锦则屏住了呼吸,有些忐忑地等着。
“陈锦右屁股后面有个胎记,类似祥云,所以他天天都自命不凡。左腰侧有颗红痣,经常说自己文曲星下凡。民女只是乡村野妇,并不会这些文绉绉的词,都是陈锦说了,民女才记下来的。当然乡村野妇这个词,也是他经常说我的。他的肩头有疤,如果仔细看应该是牙印,是民女咬的。因为他喜欢民女咬他,不咬他他就不碰民女,民女也不稀罕他碰,但是公婆一直催民女生孩子,生不出孩子就要打我,所以民女只有听他的话……”
二丫实诚,萧瑾瑜只是让人告诉她,多说几句陈锦身上的隐秘之处,最好是其他人不知道,只有身为妻子的二丫才知道的事情,这样能更好的证明她就是陈锦的发妻。
二丫在休息的时候,就想了许久。
她只认识零星几个字,也不懂得什么圣人之言,正如陈锦嘲笑她的,她就是一个乡村野妇,因此陈锦的许多公务上的事情,她都不知晓。
但是床事,她是知晓的,哪怕她再土再不识字,她和陈锦曾经干过最亲密的事情,也知道他某些不为外人道也的癖好。
“够了!你胡说什么,公堂之上,岂是你能说污秽之语的地方!”
陈锦先是被她这番话给震住了,紧接着是无数的羞恼涌上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厉声制止。
但是二丫已经说了很多了,足够让公堂内外的人都震惊十足,不管是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京兆尹,还是外头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全都陷入了谜一般的寂静之中。
“如果大人您还想听什么,民女都可以说。陈锦的癖好有很多,他明明很怕疼,但是不包括在床上,曾经还有一次让民女掐他,结果最后他自己晕过去了,民女当时以为他死了,当时吓得就慌了手脚。他要是死在了床上,那民女也不能活了,公婆非得烧死我的。”
二丫冷着面容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还特地补充了几句。
陈锦的脸色阴沉的吓人,都快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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