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生看了看纸上的字,突然敛了笑容道:“客官非常人,出自大贵人家。小生这厢有礼了。”说着双手拱了一揖。
朱植吃了一惊,看看纸上的“土”字道:“先生此话怎讲?”
书生道:“客官写的是土字,然笔随便一扔,正好压在土头,土上一横不就是那个字吗?”书生并不说破,抬头看着朱植,神色依然如常。
朱植哈哈一笑,道:“好,看来先生有点才学。”
书生道:“不敢。”
朱植道:“却不知道先生年纪轻轻不在家苦读圣贤书,他日博个金榜题名,却在此算命?”
书生一脸苦笑:“本是如此,无奈上月飞来横祸。”
朱植道:“呵呵,杨先生的事情,在下略知一二,不知可否移步一叙?”说着眼光灼热地盯在杨荣脸上。
杨荣刚听他说出名号,心中先是一惊,但神色随即恢复平常。他踌躇了片刻才下了决心,对朱植拱拱手小声道:“客官请。”说着起来就收拾摊子。
朱植一把挡着他道:“只随我来,这些东西要来何用?”说着哈哈大笑拉着杨荣的手就走。杨荣有些窘困,不明就里地跟着去了。
在王府书房里,朱植支开众人,只与杨荣单独面谈。杨荣也是聪明人,见左右屏退连忙从椅子上滚倒就拜:“荣狂悖,刚才在王爷面前失礼了,不知王爷是?”
朱植哈哈大笑,把他扶了起来道:“我乃辽王朱植。”
杨荣恍然大晤:“原来是朝廷上人称‘义王’的辽王千岁。”
朱植道:“这‘义王’的称号就不要提了。”
杨荣道:“王爷过谦了,谁不知道辽王对人义字当头。小民很是敬仰。”
朱植心道,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不过这倒好办,且不如开门见山。摆摆手道:“小王性格如此,都是大家抬爱而已。不知道杨先生为何失去了功名。”
杨荣一脸苦笑,一五一十将自己在杭州府的经历讲了一遍,朱植装着不知道地听完全过程。原来小寡妇被抓上山后生下一子,这个儿子乃是遗腹子,所以小寡妇一直忍辱偷生,后来被杨荣带出后,这遗腹子不为亡夫的家族承认。万般无奈之下寡妇将儿子叫给杨荣就在自家夫君的坟前自杀以示贞洁。
朱植听了这个故事,自然唏嘘不已,道:“但这并不是一件不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何最终闹得如此后果。”
杨荣又是苦笑道:“这个嘛,唉……”
朱植道:“先生,此处就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杨荣道:“不敢,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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