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得了那里的瘴气,唉,他这一走就是两年,叫为娘担心啊。”说着屋里嘤嘤地哭起来。
小马王道:“娘啊,别哭了,我哥走后你就这么老哭,所以才落着病的。我听说,最近要迁一批边地的军官,哥哥有功,兵部正在议呢。说不定很快就会回来了。”
妇人哭了一会又道:“你也是,年纪也不小了,也不知道娶个媳妇。”
小马王道:“娘,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啊,人家霍票姚说得好啊,孩儿也要学他封狼居胥。”
妇人幽幽道:“你别哄你娘了,咱家这境况,为娘的清楚,因为你爹的事遭了罪,谁家姑娘敢嫁到咱们门里。”
屋里又是半天没话说,隔半晌小马王才道:“娘,您安心养病,日后儿子努力杀敌,获得军功了就能恢复咱家的荣誉。”
妇人道:“你不是说过辽王封了广宁,明年就要就藩吗?要不你跟着殿下去广宁建功立业去。”
小马王道:“娘别担心这个,孩儿要照顾娘,哪儿也不去。”
妇人道:“傻孩子,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娘怎能拉你后腿。殿下是厚道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待你这么好,如果不是他,可能连你也得贬到边地去了。殿下去那么远,兵凶战危的,你得跟着他,保护他,你得报恩啊?”
半晌,小马王才道:“娘……”说着好象抽泣起来。
站在院子里听着的朱植心里格外不是滋味,看来王家所有的希望都落在小马王身上了,自己一定要给这个莫逆之交一个富贵。朱植也不想进去打扰这娘俩,从身上取出一锭20两的银子悄悄放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悄悄退了出去。
朱植没有骑马,信步走在大街上。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出宫是的踌躇满志,反而觉得自己肩上担子重了不少。自己一来到这个时代,就琢磨着如何建立自己的势力,为日后的乱世积攒力量。可是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对历史毫不知情的人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他们只能被朱植一厢情愿地绑上战车,身家性命全部在朱植手中。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小马王,楚智他们还好说,如果不是自己改变历史,他们迟早要倒在靖难的战场上,可像杨荣却是有可能成为宰相的人,现在他的命运却完全逆转了。
朱植看着日渐暗淡的天色,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从现在开始自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