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道:“周翁,这事要不是传得那么邪情,谁会相信。你看承天门的大火,还有曹国公的惨败几乎同时发生,这难道不是上天的昭示吗?”
另一边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人忧心忡忡道:“上天为什么要惩罚今上呢?”
张掌柜左右看看,喝了口酒道:“算啦,算啦,说这些是要丢脑袋的。”
年轻人急道:“你快说啊,这里就我们哥仨,你说了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那个姓周的也道:“老张,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
张掌柜叹了口气将声音压到最低道:“唉,好吧,今日说今日了,二位切不可外传,不然都要掉脑袋的。有一个事情大家是否还记得,洪武二十五年,懿文太子薨。对,就是那次。听说当年洪武皇帝有过换这个为太子的想法。”说到“这个”地时候,他右手伸出四个手指比划了一下。
见二人点头。他又道:“只是先皇当时被那位(说着用手指指了指上面)的假忠假孝蒙蔽了,所以才封了那位。到了后来洪武帝病笃之时,看穿了那位不忠不孝的面目,再度想更换这个为储君。并密诏他进京。谁知道那位知道此事,竟然毒死了洪武帝,然后急忙下葬登基。大家还记得吗,先皇停陵才七日就下葬了。这不合天子之礼。为什么啊,不就是怕露了马脚吗?”
姓周的道:“我记起来了,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前年先皇崩了没几天就归陵了。”
张掌柜道:“对啊,其实那时,这个已经奉密旨到了扬州,却被那位派军拦截。你们想想,如果不是有问题,为什么不让做儿子地奔丧?还不是怕这个进京争皇位?这个为了黎民百姓不愿意同室操戈,只能在长江边洒着热泪遥望京城三跪九叩。这真正的天子应该是这个,而不是那位!你们说。如果不是这样,上天凭什么惩罚那位?”两个朋友琢磨着这话,觉得还真有点道理。纷纷点头。
年轻人还想说什么,门外有两个人推门进来。吆喝着:“伙计,快上两碗阳春面,快点。别误了爷们的手气。”张掌柜连忙使了个眼色,三人又端起了酒杯。
熊度刚回到家,门房就有一位衣衫鲜亮的中年人等着他。熊度一看见此人,神情立变;甩开两名跟班,拱手道:“吴掌柜地,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里面请。”说着陪着吴掌柜走到了内堂。
两人分宾主坐落,吴掌柜貌不惊人,留着两撇小胡子,扔在人堆里根本看不出来,他拱手道:“您忘了,四月间,您跟在下订了六十匹沈阳马啊?”
熊度道:“啊,记得了记得了,新开了几条路线,需要马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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