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是出事了。
青芒:“魏珠姑娘被几个侍卫带走了。是何人主使奴才不知,见是府里侍卫的打扮,未敢轻举妄动。”
景誉将青芒指给魏珠做暗卫时就曾吩咐过,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轻易暴露身份,这也是魏珠一直不知自己有暗位的原故。她不知道,府里的人也不知道。外人好对付,遇上自家府上的事,就不是他能拦得住的,要先回来请示主子。
此时,景誉已在心里转上几个弯了。
可想而之,之前小六子来复命,说明魏珠醒后出了书房都还好好的,那就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她在自己的书房里,不敢动手,还一直等着机会,这得是多大的耐心法啊?
“哼,有意思。”
“主子,”听景誉的声音不明所已,青芒再次请示,“他们将魏珠姑娘关在东跨院的柴房之中,接下来要如何行事,请主子吩咐……”
“你回去吧!”景誉重新将书拿起。
“主子是让我……”
“守好她,不碍性命,不用来报。”
青芒退下后,景誉非但不急,还边回想着刚刚在书房中闻香的那一幕,雅兴正足,动笔作起诗来。
晚上,主子将写有这首小诗的纸条夹在豆沙包里交给青芒,让他偷偷捎进柴房。
守夜时,再见青芒那来无影去无影的身手,小六子多少也能猜出几分。别人不知,这件事,他可是都看在眼里,对身边的小徒弟少不了指点:“主子喜谁,恶谁,哪能都让那帮孙子们知晓,越是放在心上,越不能让人当作把柄随意牵动作弄不是?”
“师父说得是。”小徒弟宝山也就十来岁,连忙点头哈腰,奉上壶温热的茶水。
六子接过热茶,嘬上一口,温度刚好,舒服的点点头:“多学着点吧,这里面的事不能光靠听,要悟。”
夜,静谧无声。
从晌午时分,魏珠被几个侍卫架到这间阴暗脏乱的柴房后,都几个时辰了,就再没有人来看过她。
她是犯了什么大错了?魏珠回想当时从主子的书房里出来,碍于脸上有只王八画,她一路低头前行,不敢见人,直直走到湖边儿上,想要洗把脸,可刚一捧水就被人给抓了起来……
哦,是那湖中的水不能洗脸,怕染了洁净的水源。
不对呀,记得小时候,三皇子还往湖里撒尿呢!
啊呸,这不等于在用三皇子的尿洗脸了吗?
魏珠嫌恶的摇摇头。
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个因由来。这时,头顶上的瓦块悄悄挪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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