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了些年纪,反倒风韵更浓,完全看不出是个成年皇子的母亲。
“母亲不急,我们进去说。”景鉴笑言安慰。
进屋后,他将在书房之中与三皇子的谈话一字不差的复述给刘氏听,刘氏也把一早上发生在平王府的风波有因有果的告与景鉴。
“这个叫魏珠的丫头似乎还有袁氏撑腰,才关了她不到一夜,就有人来要了。”刘氏生性胆小,此时说话间握茶碗的手不觉沉了几分,“鉴儿,你说,那个傻丫头真的和三皇子有染?”
“老三那边倒是没有看出端倪,真当是个奴才让我处置。”景鉴放下茶碗,若有所思的往椅子背儿上一靠,“就是总觉得太过漠不关心,也让人起疑。”
明明半夜三更企图私自出府,当晚守夜的侍卫却无人禀报,还好他有眼线。转天,提个食盒又在三皇子的书房中呆了那么久,怎么说都有些不寻常。
说不寻常,也寻常得很,这几年,景誉的性子越发的让人捉摸不透,对下边的人戏弄都是好的,罚起来那叫一个狠,伺候过他的人哪个不知他脾气阴戾,处事乖张。
“带她来时,不是有人看见那个奴才顶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蛋吗?许是期间真的在罚她。”想起三皇子那边往年的那些荒唐事,刘氏不禁笑出声来,“这些年,这丫头犯在三皇子手中的蠢事还少吗?”
“但也都次次挡了我们的计划。”说到这,景鉴面色阴沉。
当年景誉六岁,自幼丧母的小皇子是最好去除的。同生下皇子的刘氏命人暗中买通了照料三皇子的小太监,纵容皇子爬树,若是不慎从树上跌落丧命,是最无话柄可落的方法。可行事那天,魏珠偏偏从那棵树下经过,景誉被小丫头头上落下的花瓣所吸引,爬了两下就停下来了,虽然后来摔也是真摔了,可那点儿高度,又有那个臭丫头做肉垫一挡,基本没有损伤。
倒是那丫头,年级还小,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痊愈,也因此刘氏当时并未多想。
后来,当今圣上选皇孙入尚书房,众王爷都是命嫡子入宫,刘氏又动了除掉三皇子的心思。她命人在景誉吃的点心中动手脚。特意让人支开了常伴在皇子左右的奶娘,选了膳房里面生的丫头送去,谁知那丫头又是魏珠!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一身毛躁脾气,打翻了粥碗不说,还让三皇子的人给看见了。计划败露了,本想就此处置了这丫头的,可三皇子年少天真,非要吃气泡粥,将她困在小厨房内半个月有余,还严加看守,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阵子,刘氏是真心怕了,整日惶惶度日,更是恨极了这个处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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