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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怀中,魏珠的声音随着马的跑动颠簸得直打颤。
“围场乃是禁地,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跑来山上?”
“奴才有罪。是奴才听说这山中有条小溪,溪水中常有牛蛙出没……”
记得之前魏珠身侧还斜挎着个小竹篓,打斗时不知掉在了哪里,原来是要装这个的。
“你是来捉牛蛙的?”景誉随口一问,可听在魏珠的耳中,多少有些口气不佳。
想来是不让她弄吃食的事,犯了主子的忌讳了。
这一问惹得身前人儿身子一抖,声音顿时小了半分:“主子赎罪,奴才只是来捉,没想做给主子吃的!”
“不做给我吃,那是为了谁?”景誉有时也是孩子气,听到这个怎会高兴?
这下魏珠可犯了难,这会儿子怎么听起来口气更恶了?
“不是为了别人,是,是要做给主子的!”魏珠一时口舌难辩,焦急起来,开始在马背上坐立不安,“主子禁止奴才做吃食的事,奴才不敢违抗,只是想着捉来,交给红玉,再给主子做来吃……”
真是多此一举!
笨丫头!
只见是远离了危险,景誉怀抱着佳人,在这层峦叠嶂的青山之中策马奔腾,突然兴致大增。
身前那小小的一围,温暖柔软,拥在怀里好生的舒服。
这么跑了一会儿,一时让他忘却了烦恼,只想着这般拥着她前行,不想停下马来。
想来要一人来山上,为了不坏了主子的规矩,就是做了也不让他知道,身后的景誉差点笑出声来,却还是忍住气息,继续逗她:“那你想用这牛蛙做何佳肴?”
“想用,想用它……”魏珠说话时,气息紊乱了一阵,景誉猜想是自己马速太快,便慢慢降了下来。
喘息了片刻,魏珠似是牟足了力气才说出了这句:“想用它给主子做干锅牛蛙。”
“红玉可会做?”
“不会,不会……的话,奴才教她……”
这都想得出来,是变着法儿的都要做给他吃呀?景誉还想再逗逗这小丫头,谁知,怀里的人儿说完话后,头一歪,便倒在他的怀中,不醒人事了。这可吓着了景誉,他只得停了马,将她扶了下来,才发现,她坐过的马鞍之上有血迹!
原是在林子中,她扑来之时,已有暗器重伤了她。
这个傻丫头,未何不说呢?
再看这伤的位置,似乎是略有尴尬……
下马这么一动,魏珠又疼醒了过来,见景誉正盯着她那伤处看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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