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姑娘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你,还在哭?”公子脸上的笑意不在,取代的是一股凝重之气。他拧起眉头望着这个泪流满面的小丫头,她一直在无声的哭泣,两人走了一路,她便哭了一路。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这样伤心,止不住的流泪?
似乎他也曾有过这样的光景,曾是握在手心里的东西却不得不拱手送人。一股莫名的心痛如鲠在喉,他一时分不清,此时置于何时,是过去,还是当下……公子只问了她一句:“那只荷包,你一定要找回来吗?”
魏珠抬起泪目凝视着公子,不容质疑的点了点头。
“好,你在这里等我。”说完,公子朝她回眸一笑,似是在安慰魏珠,转身走出了巷子。
望着这位公子远去的背影消失于巷尾,魏珠的心却着实定了定,一切总算还有希望。
可那公子刚走不会儿,一青色身影掠过她的头顶,惊魂未定之时,另一人也出现在巷子口。
是景誉!
“主子……”刚刚止住了的泪水刹那间倾泻而出,她也不知是为何,见到景誉,便委屈得要命。
景誉也顾不上许多,几步上前,一把将痛哭的丫头揽进怀里。
身上有污泥,脸上有伤痕,且发丝凌乱……这一切出现在魏珠身上都让他心痛不已。
就失踪了片刻的功夫,这期间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之前还水灵灵的一个姑娘如此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这个,景誉便怒气横生。而不曾想到,怀中的丫头一开口说的却竟是些他听来无关紧要的东西:“主子,荷包不见了,不见了……”
还敢提荷包?
那些钱财就对她如此重要?
重要到比主子对她的担心更让她在意?
“你是痴儿吗?竟为了些身外之物将自己至于危险境地!”景誉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开口对魏珠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责备!
只见魏珠听了这话,含泪的一双大眼惊吓的望着他,一眨不眨,明明是在哭泣却不敢出声了,只是小声的呜咽着,那副样子更让人心疼。
总之是好好的回来了,还在计较什么?景誉舒了口气,放缓了语调:“莫再提那些玩意儿,先回庄上再说。”
魏珠被主子谴责,显然吓得不轻,一时不敢开口,只得乖乖跟随。
景誉问:“你可有受伤?”
魏珠不语,只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