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瞎猜的。
“嗯,这事办的不错。”
主子这么一夸,小六子跟上前,咧嘴笑了出来:“多谢主子夸奖,奴才给主子办事是应该的。”
“贫嘴,”景誉脚步一顿,“查出是谁干的了?”
“主子真是明察秋毫,这回走水的事,确有蹊跷。”
小六子接到府里的现报,便让徒弟宝山先从失火的地方着手查起。当时正值府上侍卫交接换班之时,杂扫清污的下人们刚刚退下,可在那火源燎起的屋子的墙根儿底下发现了未烧净的杂草。更要紧的是,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将那间走了水的膳房从外面反锁了,烧火的丫头跑不出,才伤了手。查到了这一步,若不是人为,那才是有鬼了!
哪儿不走水,怎么偏偏是膳房?
如果没猜错,这人所做之事是直指魏珠的。
专找那个和魏珠相似的人在膳房时,上了锁后才点的火,这是要活活烧死她啊!
这府里知道他与魏珠关系的人不多,顶头了也就是知道主子喜欢吃她做的菜。这么一想,能做这事儿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了。
“可有在查的人?”
“奴才一刻不敢怠慢。”小六子得意的一笑,在主子面前却是不敢邀功,“查得越细,越有人在水下沉不住气了,终于是浮上了水面。”
说着,膳房已近在眼前。
膳房是由一个小院中三间并列而建的大房子组成,中央那间是身边两间的两倍大小,而火就是从中间的主屋烧起来的。
此时,膳房已被烧得一片漆黑,残败不堪。
而院子中的空地上正跪着一个人,是个丫头。
“主子,这次走水就是她干的!”小六子一指那丫头,对主子禀告道。
景誉走到垂头下跪的女子面前,肃声问道:“叫什么?”
“奴才,红玉。”
“在哪当值?”
“原是主子小厨房的丫头,现今在杂扫房,做粗使的丫头。”
几句话一出,景誉像找到了根源。起初听名字只是耳熟,听了出处便认得了,这是他亲自下令从小厨房调走的那个膳食丫头!
与此同时,另一个谜团也随之解开了。
之在庄子时,青芒抓的那个一直在暗地里跟着魏珠的李九,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得了宫里人的吩咐行事。可又说不知对方是何人,只是通过有令牌的手下人与他联络任务的。从宫中到王府,中间总少了那么一丝关联。
要跟的人具体是哪个,身在何处,几时做什么,王府深宅并不是这么好打听的,总要有个接洽的人。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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