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该死,昨儿个夜里,主子吩咐后,奴才一出去就发现有人跟着。”知道主子上心了,小六子说话声都发颤了,“奴才还在花园中绕了几圈,终是没能甩掉,怕侥幸前去,让人知道了处去,找了谁,日后对魏珠姑娘不好,奴才便没敢再轻举妄动。”
小六子自知有错,连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继续道:“后来,奴才又让宝山出门试试。让他小心行事,见有不对立刻回来。这次,奴才也悄悄的在他后面跟着,就见着有人先一步跟上了宝山,一路走到了御花园。还好奴才没把主子吩咐的事情托付给他,不然真就坏了事了。不知是何人所为,奴才也怕对方不止派了一人过来,便不敢再试了。”
“为何现在才来报?”
“主子昨儿个酒醉难醒……”
景誉知道小六子有难处,这么做也是在顾全大局,可这般一来,以魏珠的实心眼,她还不得在约定之地等上一夜!
一想起昨儿个外面风雨呼啸的,丫头一人在雨夜中痴等,景誉便坐立难安。
也怪自己大意了。
昨日借太子生辰之名,圣上大宴群臣。一是圣上即位之后少与朝臣联络感情,二是盐案刚结,朝中人心惶惶,可起到安抚作用。
宴席中,圣上为之前在盐案中牵扯了御史大人表弟深感惋惜,并极力安抚臣子,袁妃又当众点名了御史大人之女,夸赞其品貌皆佳,意指朝中几位未婚配的亲贵子弟,以此厚待忠臣。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太子在内。
之后,景誉会意,几乎整晚都在与御史大人等几位朝中老臣相聊,难以抽身,才派了小六子前去告知魏珠,今夜恐难以赴约。
而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不仅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连他身边的奴才也不放过。
好啊,敢跟他玩这一套!
景誉暗暗咬紧后槽牙,那笑容露着寒光,无比惨人。
事已至此,唯有再另行通知丫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可好?
如今的魏珠,又哪里好得了呢?
在御膳司的院子里,两个丫头面对面坐在一大盆花蛤周围,今天的任务便是在中午之前处理好这些,以备御厨煲汤之用。
自从与小妹嫣儿见面后,魏珠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加之昨儿个没怎么睡,坐在小板凳上也坐不安稳,小身板摇摇晃晃的,似是一口大气就能将她吹倒。
“魏珠,魏珠!”对面的丹杏唤了她两声,才将她从混沌之中叫了回来。
“叫我吗?”魏珠看人的眼神都直了。
“可不是在叫你吗?”丹杏唤她时,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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