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即贵,这姓秦的也只有定国府这一户人家,再看了一眼腰牌便已经确定。这才想起秦府确实有个很少被人提及的二小姐,毕竟前有其父后有其兄,皆是声名在外,且从前就听说这秦二小姐自小体弱多病,被养在方外,自然无人问津。
他先前是服役于秦鸿手下,敬佩秦氏一门的忠义,看了车内人的情形,想到秦少将军的下场,顿时起了恻隐之心,神色也恭敬了些,再次确认后,才拱手道:“打扰了,请进城。”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吩咐马夫继续赶路。
士兵目送马车渐渐远去,半晌才收回目光。到了城门口站好时,另一个士兵道:“看马车该是有些脸面的人,倒比先前的那辆要好说话的多。”
回来的士兵看了他一眼才道:“来头可大了。”
“比的过现在的大将军杨延辉?”虽是这样说脸上却露出一丝轻蔑,接着诚恳道:“国之栋梁,如若秦少将军还在,百姓有福了。”
“车里的人是秦家二小姐。”回来的士兵不禁摇头道:“老将军一生戎马,到头来却无子可送终,只有这女儿尚可承欢膝下,却是个病根子。”
另一人也是一声叹息,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惊道:“我前几日见宫里下了告示,说是下月要迎娶秦老将军的女儿秦颜为后,莫不是说的这秦二小姐?”
“秦老将军还有几个女儿,这次回来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吧,哎……”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两人一致回头,看着远处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相对默然。
入了城,马夫驾了车往城南去,那少女推开帘子往回看了看,无意般的说了声:“到底是少将军带过的手下,进退得当,只是怎未见到城卫,该不是玩忽职守罢……”
车内并无人应她,她看了看前方的情形,忽然听到车内有人唤了一声:“饮烟。”声音沙哑,她连忙放下车帘,回头正见秦颜支起身子要坐好,急上前帮她垫上软枕,要扶她。
秦颜轻轻摇头,帽檐顺着动作滑落,露出满头青丝,顺着衣料倾泻而下,有如流光,铺散了一地软榻。她抬起头看了少女一眼,双瞳如墨,一触即过。于是低头以手掩唇,轻咳了两下,才继续开口道:“先去管竹居,我要带一壶好酒回去。”
被唤做饮烟的少女听后,面色有些不忍,她怎么会不知道,少将军每次大捷回来,总要去管竹居痛饮一场,如今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饮烟不忍心拂了她的意,于是朝车夫吩咐了一声,马车掉了个头,往管竹居驶去。
饮烟提着买好的酒,踏上马车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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