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君看着秦颜心想你当然觉得不妥,子虚乌有的事情亏得由你口中说出来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当真了不起。于是他只能无奈的扫了一眼人群,恰巧见到肖沉寰正怔怔的看着他,心中不禁一阵喟叹。不得不说肖沉寰给他的印象远比那些故作姿态的大家闺秀要好的多,但还比不上眼前这位皇后来的有趣,对肖沉寰实在不曾心动,不过政治联姻,说明白了都是各取所需,最终不过一个愿与不愿的结果。他笑了笑,想到秦颜方才说过,左右都是要选一个,不如选个顺眼些的,遂了她的心意。于是,赵辰君摇扇道:“如此,多谢娘娘的心意,赵某当仁不让。”
李绩抚额轻笑道:“既然已经尘埃落定,朕改日就张贴布告将此事召告天下,不过在此之前,世子远道而来,朕已经命人在宫中设有宴会,晚上你一定要与朕畅饮一番,一醉方休。”
“恭敬不如从命。”赵辰君一收折扇拱手笑道。
李绩笑着与他寒暄了一番,命人好好招待世子,便带着秦颜慢慢的往旌德宫去,几名羽林军簇拥着他们离开,行了不远,耳边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李绩温柔轻笑的声音。
木已成舟,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但晚上的宴会还是要继续的,余下的小姐们只好强颜欢笑,但依然掩饰不了眼中的失落,各自散开。肖沉寰听赵辰君答应了,反而觉得不好意思,经过他身边时看也不敢抬眼看他,低着头也跟着人群一起走了。
剩下一个赵辰君遣退了跟上来服侍他的宫人,无处可去,怔在原地站了半晌才走到方才张家小姐作画的桌案旁。他望着案上因皇帝的突然到来而被人遗忘的画作,伸手取来,细细的打量看着纸上的画。
这幅画显然没来得及完成,画中只有一个抚琴的女子,仅用了几笔便流畅地勾勒出了抚琴女子清冷卓绝的面容。着墨不多,却恰倒好处,也因此让衣饰华丽的女子退却了雍容,显得素雅幽逸,这画的前方留了一大片白,本该是肖沉寰的位置,却因为时间仓促还未落笔,更显得画中人物遗世独立,寂寞如斯。
画功果然不俗,赵辰君叹道,将画小心的收好,心道:“日后或许不会对今日有所怨愤,但这一世的幸福,你还是欠下了。”
“你方才弹的曲子竟让朕想起了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如身临其境。”
“是破阵曲。”秦颜迟疑道:“这是哥哥弹的最多的曲子,我耳濡目染,渐渐的也会了,不过始终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毕竟伐戮沙场是现在的我不能够体会的。”
李绩听了后,没有再说话,只是遣退了身后的随从,挽着她的手转身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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