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绩冷哼一声笑道:“你一个女子,竟这般不知廉耻么。”
“毕竟夫妻一场,又何必如此拘礼。”秦颜见李绩浑身颤抖,以为是他不适应所以紧张,便好心安抚道:“我只是脱下你的衣服,你不必紧张。”
李绩被气的一时无言,不由捏紧指节怒笑道:“你的目的仅仅于此么?”
见想法已被看穿,秦颜目光一动,竟现出几分冷酷来,她突然出手扣住李绩的下颚,捏紧,眼眉微挑笑道:“今日要了这龙袍,不如由我来做皇帝如何?”
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李绩面色如常轻笑数声,秦颜还在疑惑,他却突然发难,秦颜冷不防挨了一拳,仍是压着李绩死死不放,本想用解下的腰带将他双手绑住,几次失手后,秦颜耐心渐失,一个利落的手刀劈下,李绩沉沉倒地。
怔怔看了地上的人半晌,秦颜想到李绩为人极为严格自律,即便是穿衣,也是从里到外衣带结扣无一不严丝合缝,规矩齐整,容不得丝毫敷衍马虎,此刻的他却因为方才的打斗衣饰大乱,长发散了一地,与平日大相径庭。
秦颜轻叹一声,缓缓去解他的衣衫,待除去外袍和中单时,秦颜这才发现他右肩那里渗出大片血迹,染红了白色的里衣。
原来如此,他的伤到现在竟还未好,秦颜心中一痛,手下越发轻柔,将他微敞的衣襟仔细理好系严。
大殿空阔,即便是夏天,夜里也是凉气逼人,秦颜将李绩抱在怀中,两个人就这般相依坐着,仅有彼此,仿佛这样就是一辈子,可秦颜知道这不是。
你我如此相似,即便九死一生,你要做的事我又怎会阻你,不论做皇帝还是做夫妻,无非福难与共,你一个人走,我怎能放心,说我自不量力也罢,自作多情也罢,这一程,我陪你走。
第六十四章
卯时将至,出行的车马侯在承南门,只等一声令下便可出发。
李绩早已上了马车,百官候在列道送行,临行前为防疏漏,沈椴再三检查了车马,确定无误后便到队伍前对领军的曹都尉道:“已检查稳妥,时辰将至,车马即刻便能启程。”
曹都尉点点头,正要下令,却听见李绩的声音轻道:“沈椴何在?”
沈椴本要退下,听李绩突然发话,不禁一怔,随即应道:“臣在。”
不多时,李绩带着笑意的声音道:“若日后相见,倒希望能与你痛饮一番。”
沈椴目中透出一丝疑惑,心下觉得异样的同时,沈椴突然想起上次李绩诏他谈话后邀他共饮一事,于是释然道:“臣还记得陛下说过,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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