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书卷气,腰间却佩着一柄长剑,增添了几分英气。难道是个文武双全的全才?不过董遵诲再仔细看去,就见那剑柄上缠着一圈细致鲜亮的红缨,末尾处还打着一个精致的流苏,崭新铮亮,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用过,这剑仅仅是个装饰而已。
董遵诲对这个便宜大哥第一眼印象不坏,不过听母亲话里的意思,自己就是因为这个毛手毛脚的大哥所以受了重伤。董遵诲心中暗自纳闷,看这当哥哥的挺稳重的啊,不像是母亲说的那样。难道又是大宅院纠纷,就像是电视机里没日没夜无聊透顶的肥皂剧一样?
那人看见董遵诲已经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很是高兴,两个手激动地搓来搓去,高兴地说道:“母亲,二弟总算是醒了,真是老天保佑啊!我在祠堂里都跪了一整天了,总算是感动了列祖列宗啊!”
那家伙正在表功呢,就见那老妇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狠命一拧。那力度,就连董遵诲都觉得耳朵肿胀,全身发凉!倒是这个年轻人像是习惯了,虽然也在呲牙咧嘴,可是表演的成分居多,嘴上还在说着求饶的话:“母亲饶命啊,给俺留些个脸面,这么多丫鬟看着呢。我好歹也是读书人呢,在祠堂跪了这么久,人来人往,多没有脸面啊。母亲,您就大人有大量,和父亲求求情,让我别跪了……”
“还在多嘴……”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着这个懈怠的家伙,“要不是你和几个书生闲着没事去春游,要不是你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要不是你们看见老虎心中发慌,你又逞英雄,咱们家刚到随州,怎么可能惹出这么大祸事来?!幸亏老二老实、实诚,幸亏他还有几分武艺,愣是冲到头里拦住了老虎!要没有他,你的小命还能保住吗?!你爹让你跪了一天而已,你还想要偷懒,今天晚上继续跪着去,给我长长记性!”
老妇人一边说,那家伙一边点头称是。不过看他的样子,纯属左耳进右耳出,看来早就被数落过许多遍了。不过看着母亲教育儿子的场景,董遵诲不禁想起自己穿越前母亲打来的那个电话,心中不由得对那老妇人更亲近了几分,也对自己的身份多了几分认可。
老妇人一面握着董遵诲的手,一面继续教育那个懈怠的家伙。原来这家伙叫做董遵训,在家里排行老大,平日里就喜欢吟诗作乐,倒也有些打油诗的功底。文学水平虽然一般,但是为人四海有豪气,乐于助人热心肠,倒也结交了不少好友。
而董遵诲夺舍的这个倒霉蛋也叫做“董遵诲”,平日里就喜欢舞刀弄枪,虽然功夫一般,智商二流,可是天生神力,打架闹事总少不了他。哥俩虽然一个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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