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毓莫名地笑了,发出很轻的“哧”的一声,苏青禾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便见他朝着自己走来。
她惊得下意识后退,便听他说道:“你这么惧怕本座真令本座怀疑你的胆量,当真还可为我所用?”
苏青禾只好稳了稳心绪,强压制脚步不再乱动,双手紧紧撮合着,为了出宫见太子一面,见简臻一面,她必须稳住气场。
丹毓走近她,忽然伸手来,极优雅又肆无忌惮地整理她的衣襟头发。温热的指尖穿梭头发触碰到她的耳郭及侧颈之时,苏青禾一阵触动,骇然抬起头来,心中猛烈震颤,脸颊发热。她又无法压抑心中的躁动了,门主每每靠近或与她有亲昵之举她便激动得心都要蹦出喉咙一般,她害怕这种触碰,可又莫名地沉溺于这种触碰。
门主道:“你对太子倒是极信任,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真令本座怀疑你眼里还有没本座呢?”
苏青禾脑子里乱糟糟的,可还在努力想着这句话的意思,是质疑她的忠诚么?她该向门主表示忠心么?她红着脸弱弱地说道:“属下对门主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丹毓忽然挑起她的下巴,他昳丽的凤眸淌着类似讽刺又像是魅惑的流光,配合他过分英俊的五官,美得耀目。
苏青禾无法动弹,只觉得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场,她哪怕只望了他一眼便要沦陷进去了,又听他道:“四年前你是本座捡回来的,你是画扇门的人,更是本座的人,本座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绝无二心?”
苏青禾想辩驳她并非画扇门的人,五年后她会离开可惜口钝音塞,无从解释。
丹毓若有似无地笑了两声:“比起让你做棋子,本座发现你更合适做其他事情。”
“什么?”苏青禾傻傻地问。
丹毓双手抚上她的脸颊,一手慢慢延伸向脑后,一手捏着她的左耳垂,低头凑近她在她耳际柔声说道:“你身上有一种香,极易蛊惑男人的心智,本座二十六载见过许多美人儿,然而却没有哪一个女人让本座迷乱了心智。”
苏青禾的脑子混沌迷乱,慢半拍才有所反应,“轰”地就炸开了。门主此话何意?是指责她是不合格的傀儡,还是觉得她与太子走得过近,亦或者……觉得她蛊惑人心?可是她蛊惑了谁?她身上真的有香么?她自小极清楚她的体质不带有香,或许是近段时间常常接触香料使然?然而门主此番话语简直令她想入非非、惊惶失措。
丹毓的手沿着她的背往下,拦在她的腰上让她靠近自己怀里,溢出一声叹息:“阿禾,除却四年前你在雪地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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