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侍妾侍奉男人,便等着男人主宰你的一切,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你能做到太子……或是别的男人对你为所欲为,而从不反抗?”
苏青禾眼里水波暗涌,终是难过地闪出眼泪。也许答应门主的条件比她想象中的艰难,即便侍奉端方似玉的太子也未是好差事,因为她只是侍妾,侍妾啊!便是连她自己也唾弃的,毫无尊严的,比之蝼蚁更卑微低贱的侍妾!
“你还能为了沈屏,为了你所谓的重情重义而舍弃自己的清白和尊严?”丹毓再次冷酷询问她。
苏青禾的眼帘垂下了,呆呆地望着远方的桌脚,郁郁难过。
丹毓眼里的坚冰被烛火映衬得深沉幽远,最后被火光融化了,终于有那么一点点温度和柔软。他走上前,不顾苏青禾的反抗后退,慢慢蹲下与她平视。
苏青禾已经靠到太师椅脚上了,已经不能够再后退,可她惧怕丹毓,仍是侧着身子抱住椅子而不敢看他。
丹毓面色沉沉,眼里却泛上复杂的,不易察觉的怜悯与柔和,他伸手向她。
苏青禾更使劲地别过头抱住椅子,低声抗拒:“门主,属下视您为圣人,实在不敢接受您的触碰,求您……别……”
丹毓的手卡在半空,停滞片刻,却仍是从容地向前,拢了拢她敞开的衣襟,替她整理好衣摆。
苏青禾真没想到他会替她整理衣襟,那一阵窸窸窣窣的,无意识间的轻柔触碰让她心中战栗,心有余悸。
她转头望着他,却见他整理好她的衣摆之后,修长干净的手覆上她的头顶,压着她的发,柔柔包拢着,低沉道:“本座把你捡回来,不是让你成为谁的侍妾,而是让你替本座,做些更有利的事!”
也许,这番话便是他当年选她入画扇门的原因吧。苏青禾望着他,无法言语。
丹毓的眼神似乎更温柔了,隐隐还有些心疼和纵容,只不过烛火太暗,以至于他的眸光也很暗,那一丝温柔与纵容便似散在夜风里的流岚,而无法辨得清楚。
“门主想让我做什么?”苏青禾颤抖地找回自己的嗓音,可那语气却出乎她意料地成熟。也许她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么怕他,她只是过于敬畏他,而当成了害怕而已。
丹毓依旧覆着她的头,似宠着小孩子道:“你们苏家有一味奇香,便是你祖父和父亲炼制而成,在太子手上,本座需要拿到那东西,只要你拿到了,本座便放了沈屏。”
“门主仍是想让侍奉太子?”他无非让她使出美人计,迷惑太子,正似当初在玉壶殿他对她说的罢了。
丹毓解释:“若是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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