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低头退了下去。
她见君泠崖不理她,点着唇,疑惑地眨眨眼,她说错什么了么,为什么其他人好像在憋着笑,为什么要憋着,那多难受,笑出来不好么?还有坏豆腐不理她,是不是身体还在痛?
“坏豆腐、坏豆腐,”她忧心忡忡,轻轻推了推撑着扶手,安坐如山的君泠崖,“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君泠崖冷汗如瀑流下,双唇越崩越紧,全身哪怕一根指头都如抽髓般疼,着实没气力理会她,她在这儿,简直就是添乱。
他用仅有的气力,瞪向后方垂首不答的梅月,明知自己这般情况,梅月还不拦着她,摆明儿是有什么想法。
眼皮像灌了铅,沉得抬不起来,呼吸都带着千钧之重的痛意,他逐渐沉入无意识之海,突然胸口上感到一丝暖意,他兀然惊醒。
只见那添乱的人,双手按在他的胸口,呼哧呼哧着热气揉搓着,嘴上还念叨道:“揉揉搓搓,就不疼啦。”
贴在心口上的手太小,他只要轻轻一抓,就能把两只手握在掌心里,再慢慢地移开自己胸口,可是那张担忧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动作也温柔得不可思议,以致君泠崖生出了“揉搓后真的不疼”的错觉。
“圣上,男女有别,您这般……不妥。”君泠崖很想移开那双越界的手,但双手却违背了意识,一动也不动。
她不明白,歪着脑袋问:“什么是男女有别?”
君泠崖从牙关硬生生挤出一句:“不同性别之人,不宜接触。”
“可是你帮我按揉小肚子,”她指着自己的肚皮,“它就不痛啦,那我帮你按揉,你心口也不会痛啦。乖乖的,不要乱动,你要快点快点好起来,带我去寺庙见佛祖。”
“臣应承您之事,定不会悔改……”
“那说定了,十五那天你带我去哦,拉钩钩。”她抽出尾指,开心地在他面前晃了晃,大概是意识到他没有气力,就主动地抓起他的尾指,与自己的尾指勾搭做了伴,“拉钩钩,不许说谎,说谎是小狗。好啦,继续帮你按揉,你要快点好起来。”
后来她念叨着说什么,君泠崖都恍若未闻,她的软声细语就像一记定心针,打入心口,将那些痛意驱出体内——她似乎已经成为他的解药,能安定心神,消除疼痛。
他强撑着打架的眼皮,静静地看着她唠叨不绝的双唇,静静地看着贴在胸口的小手。直到解药送来,直到如沐甘霖地服下解药,再直到闭目休养,他都没有移开放在她身上的视线。
他很想,很想有一日,能牵起那双手,嗅着手上的清香。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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