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回应太皇太后的哀叹:“并非臣教得好,而是她学得好。相较之下,二皇子学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学到了争名夺利,学到了远离煞星的生母,学到了通敌叛国……太皇太后愣然看着君泠崖离去的背影,手心里的寿礼滑落在地,线头似乎不忍受摧残,争先恐后地松落出来,将“寿”字打乱得不成形。
学到了如何成功,却得到了失败。
半个月后,李孤松与太皇太后通敌叛国罪立定,太皇太后年纪已高,判其终身软禁寝宫,而李孤松则发配边疆,永世不准进京。那些曾经追随过这两人的朝臣,要么被逐要么被贬,再掀不起风浪,便是与齐王有关联的将领,也被夺去兵权,做个华而不实的虚衔官。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繁重的仪式将时间的脚步从早拖到了晚。
醇香的合卺酒,香薰红的宫灯,熏醉了迷离的眼。
她抱着一本梅月塞来的春宫,好奇地眨眨眼,指着上头那露骨的姿势问:“坏豆腐,这样摸摸摸、亲亲亲就可以生宝宝么?”
君泠崖轻捧起她天真的脸,温柔地落下一个吻,随手打下赤红的帐幔,拥她卷入被中。
“试试,便知了。阿千……”
情爱在她的惊呼声中燃起,又在两人相汇的眼神中升华。
这一夜,他们相交相许,他们曾经残缺的爱合并成了完美无缺的圆。
后来君泠崖牵着她的尾指,问她爱他什么。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掰着手指头数,数他的风度,数他的温柔,数他的付出,仿佛数到天荒地老都数不尽。
君泠崖笑了,他将彼此的手紧紧相握,十指紧扣。
原来她都知道他的好,真好,最幸福不过了……
史书有载:“凤初贰年,女帝立后……次年女帝诞下龙凤双胎,赐名瑞锦、瑞安……”
凤初叁年末,除了梅月与君礼坠入爱河,结成眷侣外,一切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女帝依然被男后逼着理政,概括、批阅奏状,了解民间百态,一样都不落下。直到产后,女帝才有点儿闲情催动懒惰的筋,将政事丢至脑后,把运转朝廷的工具交回男后手里。
君泠崖也不舍得她累着,主动将政事揽下,让她多些时间带孩子。
这日,他处理完政事回房,便见她兴致冲冲地拿着一幅画奔上来:“坏豆腐,你看你看,我画的画。”
君泠崖慈爱地看向吊床上睡得正香的孩子们,低声接过画:“小声些,别吵着孩子。”
“噢,嘘,要小小声,不要吵到小宝宝。”李千落傻傻地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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