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更遑论心性品德。若是因此错过身边人还不自知,又当如何?”
喻柏章闻言,分花拂柳快步走上前,朗声道:“国主喜食甜,辣。”
“前朝将军抛结发妻,弃年幼子,围了锦宫。是当真心悦我父皇,还是心悦一个囚皇的虚名。”人走茶凉,尤慕月给前将军盖了个大帽子。
“臣没有结发妻…”
尤慕月见他有意不搭茬,很不高兴,这人没救了,以后得防着,摔了袖子打算离去。喻柏章见状不顾剑拔弩张的侍卫,探出手牵住了尤慕月衣袖的一角。
“将军臣不知道,老国主亦然。若是陛下想国泰民安,臣便倾心吐胆治国。陛下想开拓疆土,臣便挥刀策马入军营。陛下不想受人制肘,臣便不弄权不囚皇给国主一个太平朝堂。”
小国主闻言一愣,望着眼前人,目光灼灼。
“只是陛下,我年少时也曾想过,若我心悦之人不是陛下当如何。可我见到了陛下,便再无疑惑了。我没有结发妻子,也没有邻家妹子,前朝将军左相我不知道,旁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心悦什么,可我心悦陛下,绝非心悦那个虚名。”
尤慕月闻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印象里的乱臣贼子绝非眼前这样。心思一乱,面上染上绯红,抢了袖子过来,道:“你失言了,状元郎。”
静不下心神,只好夺路而逃。
沿路被树枝勾破华服也不自知,少女心还没稳住,她就突然想起,天方三权分立,国主不过是个象征。根本不能大权在握,独掌生死。昔日上元节,城楼上面色不喜的父皇,冲天而起映红了夜空的烟火,还有喧嚣的锦都百姓。
她突然想明白了,真是无力。
天方权在民,利在民,尖刀也在民。
父皇心悦的不是左相更不是将军,而是她那个福薄命浅的母亲,但这些从来都不重要,也无人在意。
目光灼灼的喻家状元郎,也只知道说心悦她,却不问她心悦谁。
☆、治国和治后宫同理!
自古两情相悦最难。
喻柏章今次算是明白了,而且他的难,是难上难。
国子监的那个肉脸小公子,临走前偷着给他放了什么狠话来着?
“别看我现下小,我而立之年你就是知天命的老头子了。”
后生可畏,更别说近了还有汤伏华,还有全天下。
难于上青天。
聪明如喻柏章,自然能明白小国主要的是什么。尤慕月仓皇离去的背影,现在想起依旧扎眼。
天方的国主,不过是个金丝雀。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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