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也就没了。
侯爷说得好:做学问还是要实事求是的,没有实打实的证据,那些对儒家先贤的没边际的追捧,就只能当做别有用心来处理了。
其二,则是修史,这一次修的却不是古代史,而是儒史,侯爷将其命名为《儒林外史》,主要是罗列儒家名人的生平的。外史中不许歌颂某个大儒的道德多高,只能写明此人的生平事迹,在何地为官,期间政绩几何,甚至考据一下这人为官前后的家产。
儒家的有识之士不少,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谢宏打落水狗的策略?可知道归知道,他们不写的话,自有旁人来写,要是换成那些法家,甚至墨家的信徒来写,那才真正要命呢。
儒家讲究的是,只有一个人有德行,有名声,那么不论他实际作了什么,这人都是个德高望重的好人,所以,翻开国史,只见开国以来,名臣良相比比皆是。
现在要翻案了,法家弟子讲究考据,最是认真不过,远的可能考究不出来,或有些疏漏,可本朝人物却是没有任何难度的。而墨家这个本已湮灭,却突然因谢宏而复兴的学派,跟儒家是完全对立的。
儒家讲究伦理纲常,而墨家推崇的是平等兼爱;儒家一向内王外圣,墨家则是相反;在春秋百家争鸣的时代,孔子就曾经怒斥墨翟为‘禽兽’,后者对孔夫子也是不屑到了极点。
墨家学说不受统治基层所喜,等儒家上台之后,更是不遗余力的予以打压,双方结下的仇恨,和理念上的冲突,用不共戴天来形容都不为过。
虽然儒生们并不知道,行事与传说中的墨家子弟极为相似,手段也堪称杀伐果断的谢宏,为什么没有对儒家赶尽杀绝。但他们很清楚,对方的身份毋庸置疑,对儒家的不屑也摆明了的。
要是他们拿出以前那套东西,搞些消极怠工,甚至罢工的把戏出来,那人家也不会手软,大不了就换一批人呗。法家倒还罢了,要是换成讲究兼爱的墨家来修史,那从汉代以降的名臣,恐怕没一个能留下好名声了,谁让儒家一直讲究的就是愚民以治呢?
所以,人尽皆知,翰林院的儒生的日子很不好过,而且这状况还会持续很长时间。只是这么多年的书却也不能白读,士子们总是要谋个出路的,转行就成了当务之急。
士子们多半都是在家乡收到消息,然后赶过来的。传言总是有些失真,在抵达京城之前,士子们心下也都是惴惴的,把形势之恶劣,想象得无以复加,可到了地头一看,完全没那么可怕。
他们要面临的第一个难题是弃儒改学,这和改变宗教信仰差不多,用个时髦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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