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地。昨夜赵飞打死也不侵占民宅的表现,让这位千夫长钦佩不已。他当年从军时,那韩国所谓的新军可是没有这么好的爱民如子的自觉性。
“老伯!您不多睡会儿?我等动静太大,把您吵醒了,真是抱歉。”赵括对着风烛残年的千夫长连声致歉。见千夫长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赵括心里一阵感动,这种被人重视、牵挂的感觉,让赵括在稍感寒意的初秋清晨,全身暖洋洋的。赵括接着说:“昨日我等多有叨扰,老伯款待之情在下甚为感激!”
“哎!义士你这就见外了,义士们是我们这大深沟里的第一批客,招待不周,还请谅解。”千夫长晃荡着空空的袖管说道,“义士们还有兼爱、非攻的大事要办,小老儿俺也就不好留客了。”
赵括从千夫长的话音里似乎听出了一丝担心,赵括很怜悯曾为惊弓之鸟的惶恐心情,急忙说道:“老伯,这大深沟的秘密,我等会埋在心底烂掉!没人会再来叨扰乡亲们平静的生活!”队列整齐的军统将士们,在赵括的带领下,冲着千夫长齐齐一个军礼。把千夫长看得一愣一愣的。
随后,一行人决然转身,往出沟的方向走去,大深沟的石屋、田畴渐渐被甩在身后。突然赵括听到身后一声尖叫响起:“义士哥哥!等等我,爷爷让我给你一样东西!”,回头望去,只见那昨日高歌的丫头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丫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爷爷听说你们要走,急得不行。想来送行,身子疼得下不了床。爷爷让丫头来送送义士们,把这东西给义士送来。”丫头顺手递上一块兽骨。
“丫头,替我谢谢你爷爷,让他多保重!有空我们会回来看他的。”赵括一刹那间,真情流露。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赵括却深深地喜欢上了大深沟的村民,那喜欢里藏着深深地怜悯之情。“愿老天保留,这些村民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吧”赵括对天祈祷着。
赵括一行辞别丫头后,抖擞精神,继续赶路。背后却传来那丫头稚嫩童音的苍凉歌声:“乡亲父老唉——厮杀战场断头流血,倚门而望,盼得几人回噢!妹的情郎哦,可知俺在盼你哟!”将士们只觉得眼眶一阵温热,动人的歌声不停地冲击着将士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那歌声萦萦绕绕,在幽静的大山间缓缓飘荡、回响。
两个时辰后,艰难行进的赵括,感觉口渴得厉害,体力渐渐消耗。赵括下令让将士们停下来稍稍休息,让体力恢复一些。灌下几口半热不凉的水后,赵括渐渐定下神来,赵括现在已习惯了这猪膀胱做的水囊,已没有了初用时的恶心感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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