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者,如果到时候当权者又想要终止改革的那些措施,便必然会遭到那些新的既得利益者的抵制,只要统治者不是蠢蛋,是不敢冒着国家解体的危险改来改去的,除非改革中崛起的新贵实力太弱,但在赵抗的路线下,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新兴阶层将比以往任何一个崛起的阶层都更强大。
随着赵抗的改革,工商业主阶层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以独立的身份出现,由于工人与农民相比更具组织纪律性,而且分布更加集中,也更接近国家的中枢,他们一旦上位,想再让他们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反倒是原本主要来源于地主阶层的士大夫们,若想保住自己原有的地位就不得不与时俱进,抱工商业主的大腿才行了。而与地主阶层吃固定地租而天生具有保守性不同,工商业主们永远都无法做到稳赚不赔,他们必须不断革新工艺、改善管理以降低成本、开发市场,要不然等待他们的只有破产一条路,所以这个阶层便具有了持续进步的内在动力。
另外,由于工商业主是苛政的直接受害者(地主有农民做挡箭牌,而工人是不被征税的,都找工场主;至于商人,一向都是被打压的对象,就更不用说了)之一,他们对于官府的吏治有着更高更现实的要求,以他们为统治基础的官府自然要比以地主为统治基础的旧官府更加廉洁高效,至少腐化的速度要慢得多。另外,工商业的发展可以增加就业,这本身对下层民众来说就是很大的善举,他们的优秀人才进入官府也可以提高官府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而地主占地再大,也不会对社会对民众有什么明显贡献,在没有实现机械化的古代,土地兼并程度过高,反而会导致利用率的下降,而且地主阶层因为几乎没有生存压力,也更容易出现“为富不仁”之类的情况。同时由于工商业主不可避免地经历过激烈的市场竞争,效率优先是他们的共识,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新型官府便不容易出现僵化臃肿的情况,国家抵御各种不利因素的能力也比传统农业社会更强。
赵训的能力不及赵抗,手下的人才也相对匮乏得多,但是他控制的领地都是新收复的地盘,原有的秩序都已被摧毁,改革的难度要小得多。再加上黄河以北兵民比例也比南方要高得多,反对力量相对来说实在是太弱小了,所以赵训那边反而要比赵抗这里顺利不少。这一事实坚定了赵抗的某个想法,但赵训对此却一无所知,而且想都不敢想,因为这种事在历史上虽然不是没发生过,但绝对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了。由于改革异常顺利,赵抗一度压抑的心情渐渐好转起来,可这时却有人给他出了一个新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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