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自己回去,并不是因为亲人之间的情感,是为了一家人的团圆,而是依仗自己的官职耀武扬威,并更快的往上爬,还是不计后果,不计牺牲掉自己往上爬。
他怒喝道:“想告就去告,随便你们,但是那些污言秽语说出来时,还是先拍拍自己的良心,那么多年谢业续身子骨不好,谁背着他去看病,谁打猎卖银子给他买药,还有谢荣豪生下后,你说自己身子不好,带不了孩子,是谁不仅伺候你月子,还帮着你带孩子,可是,你怎么样,在我在战场上用命再拼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我妻子和孩子的,非打即骂不说,还进我们屋里撬柜子偷拿绣品,你明明知道那些绣品要卖掉给孩子治病,是孩子们活命的钱,可是你却毫不犹豫地给拿走了,你这不是将我妻子和孩子往死里逼吗?既然你们想去告我,也好,我也想一桩桩一件件将事情摆出来,省的天天被你们蛮缠逼迫,实在是闹心,”说完,一挥手,带着车队就往前走去。
看热闹的人,被谢业立散发出来的杀气吓得让开一条路,马车也快速地跟着咕噜噜地往前走去。
众人没有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隐情,都齐齐地闭上嘴,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谢杜氏,心说,谁说的是真实的呢?
“你胡说,那些绣品虽然是你妻子绣的,可是绣品的钱都是家里的,谁让她私藏?什么救孩子,那都是她骗你的,难道你只相信她的话,而不相信娘的话吗?你还要偏听偏信到什么时候?为了老婆孩子,竟然连爹娘你也不要了?”谢杜氏经过这些年的淬炼,嘴碴子也变得很厉害,尤其是颠倒黑白的能力比原来增长好几倍。
“是啊,四叔,我们这般求您,不就是想在祖父祖母有生之年一家能团聚么,可是有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竟然心怀仇恨这些年,不仅挑唆您这般恼恨祖父祖母,还将我们堂姐妹之间的关系也闹的这么生分,哎,我做晚辈的真不知该怎么说,”谢翠珠的声音响起,她是听谢杜氏的丫鬟报的信,就急忙赶来,这是个好机会,要是能将谢业立逼迫回归家族就皆大欢喜,要是回不来,也将她们的名声搞臭,即便当官太太,当官小姐,从此以后也被鄙视被孤立而融不进京城后宅的交际圈里。
谢何氏作为官夫人,自然不好站出来与晚辈理论,即便现在离开这里,也会被人觉得自家理亏,有种灰溜溜逃走的意思,大姐明年出嫁,不能弄坏名声,二姐冲动,容易掉进别人设下的圈套里。
谢翠花安抚地拍拍娘亲和姐姐,也不带幕离,直接跳下车,她年岁小,所以摆出粉嫩玉雕的小脸,很让人信服。
“谢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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